秋歌害怕不僅僅是因為白望博說了這句話,還因為畫麵中的那個準新郎他也認識,這個人就是在機場和飛機上遇到的那對男女中的男子。

    這還了得啊?那個男的可是帶著一個女人呢,而且舉止非常的親密,絕對不是一般關係,也不是兄妹、姐弟,因為他們的行為絕對是過了界的。

    現在黃鳳吾的女兒這是要跟這個人結婚?難道黃鳳吾他們家不了解這個人嗎?不行,自己要把這件事揭露出來。

    但是,事情不能在這裏說啊,因為一桌子的人呢,在這裏說這不是打黃鳳吾的臉嗎?況且,萬一自己認錯了呢,那得鬧出多大笑話啊?畢竟還有可能準新郎是雙胞胎呢。

    所以秋歌心裏整盤算怎麽辦呢,這時那邊白望博就來了一句;秋歌害怕他把事情搞砸了,所以著實嚇了一大跳。

    不過,此時挨著白望博的苗鐸反應也夠快,抬腳在桌子下麵就踢了白望博一下子,白望博吃痛,轉臉看了苗鐸一眼,隨即他也明白場合不對了。

    這家夥的反應也夠快,隨即補充了一句話:“長得真帥啊,像哪個明星啦?”

    “對,是像哪個電影明星了,叫什麽於晏的啦?”有人隨聲附和道。

    “對對對,確實像,小夥好帥啊。”

    不少人說道,捧著聊唄,也就圖一個樂嗬;不過這一來事情立刻變得輕鬆了,黃鳳吾也跟著大笑、胡侃起來了。

    秋歌一身冷汗啊,心說:年輕人還是不靠譜啊,回去要好好的說說他。

    一個多小時之後,酒宴結束了,秋歌他們都起身告辭,住宿是要去酒店的;現在天也不早了,所以該過去了。

    不過秋歌到現在也沒想出來,怎麽和黃鳳吾說他那個準女婿的事情,這不說吧,自己還真是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秋歌老弟,你們最後再走,我還有話說滴呀,等我送走這些朋友啊。”黃鳳吾拉住秋歌說。

    “哦、好、好。”秋歌和苗鐸、白望博隻好先留在客廳;黃鳳吾和女兒等人去送客人了。

    趁著這個機會秋歌和苗鐸把白望博教育了一頓,說他太冒失了,不該在這中場合表露出來異樣;白望博也認了錯,知道自己層次不夠、城府不深。

    十幾分鍾之後,黃鳳吾和女兒黃俏蕾回來了;然後把其他人都打發走,爺倆一起來到秋歌他們跟前。

    “老弟,你們是不是認識我那個準女婿滴呀?”黃鳳吾直截了當的問。

    “不認識啊。”秋歌還沒想好說不說。

    “那你們剛才的表現是什麽意思?後來為什麽要掩飾?”黃俏蕾問道。

    “唉,還是被你們看出來了啊?”秋歌看了一眼白望博,然後又說道:“我們是偶然碰到了一個人,長得很像您的準女婿,不過那個人有點、有點另類。”

    “哦?怎麽另類?你但說無妨,我是十分相信老弟你滴呀。”黃鳳吾十分嚴肅的說。

    “這個人帶著一個女人,而且兩個人舉止非常親密,好像就是夫妻或情侶那種,而且這個人的人品還有問題。”秋歌就把隻見到的說了。

    “那啥,我還和他們坐在一起了呢;他們還說了一些話,我都給錄下來了,你們想聽嗎?”白望博說道。

    “我去,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這很不道德啊。”秋歌說道。

    “哎呀、老弟,現在就不要管德道的事情了,快點聽聽錄音滴呀。”黃鳳吾著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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