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收到短信之後,立刻就明白了,這就是藥廠保安的名字;柴琳琳這是怕這人跑了,所以才提前把這個人名字提供過來的。

    “怎麽回事啊?誰的電話,你怎麽不說話?”秋歌的表現讓其他幾個人納悶,於是盧笛問道。

    “柴琳琳的電話,我們的藥方確實被他們哪去了,但是他們不會使用,而是要歸還我們;另外,她說商慶捷已經跑了。”

    “啊?這也就是說事情是商慶捷做的,而且是陷害邱吉春了唄?”

    “對,她就是這樣說的,而且她和商慶捷離婚了,然後商慶捷就跑了;而她明天趕過來,把藥方給我們送回來。”

    “哦,她為什麽這樣做呢?難道真的怕我們告他們?”葉棲桐問。

    “我倒是覺得不僅僅是怕我們動用手段,主要還有當做投名狀的意思。”祝子軒說。

    “嗬嗬……,大哥和我的想法一樣;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其實藥方他們拿到手之後,並不能馬上生產使用,我估計他們也想到了我們會采取措施的;所以那就是個麻煩,而且還樹立了我們這個強敵,還讓同行業的人所不齒。”秋歌說。

    “所以,不如拿這個藥方當扣門磚、投名狀,然後再進一步和我們走進關係,慢慢博取我們的信任,在實現他們的目的。”葉棲桐接著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接受他們呢?現在看來我們要是不以禮相待,事情的真相還不好水落石出呢。”盧笛分析說。

    “其實,他們要是真的主動把藥方還回來,再把真相公布與眾,那也確實算是君子所為了,而我們也要以君子之風對待他們,我們不能讓人家看扁了啊。”秋歌說。

    “那你真準備賣藥方給他們?”

    “看看他們想怎麽合作吧,真要是做到我們滿意,賣一個方子也未嚐不可;但是他們要是拿這件事作為籌碼,那我絕對不答應,而且還會采取非常手段和他們進行較量,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好惹。”

    “從目前的態勢看,他們應該不會拿這件事當籌碼;因為他們承認這件事是商慶捷所為了,那也就是說商慶捷已經承擔所有罪名了,相關聯的就是柴超賢他們承認自己有了錯誤,那他們不能拿自己的錯誤當籌碼吧?”祝子軒說。

    “應該是這樣的,他們這個態度確實是想解決問題;但是商慶捷跑了這件事值得商榷,他們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秋歌思考後說。

    “你懷疑他們放走了他?”葉棲桐問。

    “很明顯啊;柴琳琳說是辦了離婚手續之後商慶捷才跑的,那麽在離婚之前他們是不是就知道了藥方和陷害的事情呢?為什麽不提前報警?”

    “這個事情確實存在,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無權幹涉人家的事情,而且人家有一百種解釋的辦法在我們,所以先不要挑明了的好,免得傷了和氣。”祝子軒建議道。

    “好吧,我們先畫著感恩的心接待,然後等待對方下一步的要求或動作;現在我們抓緊聯係劉警官吧,讓他們先把這個人抓起來,據說它是幫凶。”秋歌把名字戰士個祝子軒看;祝子軒在今天見劉警官的時候留下了電話號碼。

    於是把電話打過去,詳細的向劉警官說明了柴琳琳的消息和他們要過來的事;劉警官也非常興奮,立刻表示感謝,然後找領導匯報去了,並立刻帶人抓捕田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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