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秋歌問她,郝雲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然後說:“他倒是沒得罪我,和我沒仇,我這是抱打不平呢。”

    “啊,你替誰抱打不平啊?看你剛才的架勢都快撲上去撕咬人家了?”秋歌又問。

    “滾,你才是狗呢,杜秋歌,別以為你罵人我聽不出來。”

    “嗬嗬……,沒有、沒有,我就是比喻的不恰當;那這個人到底和你啥關係啊?看樣子你們很熟悉啊?”

    “我和他是同學,而且他還是譚曉的第一個男朋友;他得罪的也是譚曉,這就是個人渣、敗類、偽君子、王八蛋。”郝雲麗咬牙切齒的罵道。

    “和譚曉有關係?那也不能放過他啊?”盧笛惱怒道。

    “唉,譚曉太善良了;他們是在研究生期間戀愛的,當時我們都是尉遲先生的學生,而且商慶捷當時還是比較優秀的,所以他追譚曉,譚曉就動心了;不過交往了一年多之後,這個混蛋就移情別戀了,和一個藥廠老板的女兒勾搭上了,哦,那個藥廠老板的妻子還是衛生局的官員。”

    “也就是說這家夥攀了高枝了唄?”秋歌問。

    “對,他看中藥廠老板女兒的背景了,所以就開始去追求人家了;可憐的譚曉還蒙在鼓裏呢,對這個人基本不避諱、沒有隱私,一心一意的和他交往;但是就在研究生快要畢業的時候,這個混蛋竟然把譚曉就要完成的論文全部竊取了,然後直接公開發表,並一舉成名啊。”

    “啊?那譚曉豈不是白費力氣了?成果被剽竊了呀?”盧笛驚訝的問。

    “可不就白費力氣了嗎?而且差點讓譚曉畢不了業。”

    “那尉遲先生和你們怎麽不給譚曉作證呢?告他啊!”秋歌說道。

    “唉,這混蛋聰明著呢,他知道譚曉不防備他,所以譚曉在做實驗的時候他就跟著,大家以為是他們共同完成的課題呢,所以當時隻是氣憤他獨自發表論文,並沒有辦法證明這就是譚曉的東西。”

    “我去,他這是蓄謀的行為啊;那後來呢?”

    “後來他就直接和譚曉決裂了,然後轉身就和那個藥廠老板的女兒結婚了,譚曉落得萬事皆空,幸虧先生當時在做另一個藥劑的研究,他幫譚曉提供了一些數據,並讓譚曉跟著他完成了那個試驗,譚曉才得以畢業。”

    “那這個混蛋現在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盧笛問。

    “這個人後來到了中原省的一個地市,經過他現任妻子的家裏運作,進入了那個市的衛生局;不過從此他也就再沒有什麽作為了,現在應該是個小官,但是具體是什麽不清楚。”郝雲麗說。

    “他是跟著市裏藥廠廠長來的。”秋歌簡單的介紹了情況。

    “哼,我估計邱吉春回去以後也會跟他翻臉的,因為我了解邱吉春,這個人很正直,沒想到他的表弟是這樣的混蛋玩意。”祝子軒說。

    “唉,算了,既然已經走了,那我們就不要再理會這件事了,也別讓譚曉和尉遲傑韜知道這個人來過了,免得鬧心。”秋歌叮囑道。

    “還真是有意思啊,他還敢拿尉遲先生來威脅我們,真是特麽厚顏無恥。”祝子軒氣的又罵道。

    “先生早就不搭理他了,他這是往臉上貼金呢,就不是好東西。”郝雲麗說。

    “既然知道他不是好東西了,我們以後就注意一些吧;大哥,羅書記找我們啥事啊?趕緊過去看看吧。”秋歌說著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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