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邱廠長啊,我們還是先談眼前的事情吧,我也隻能先給你一個方子;因為我明年也要建廠,所以也需要有產品生產。”秋歌笑道。

    “嗤,表哥,你去找市委書記,讓他來把兩個方子都拿回去不就行了?何必在這裏廢話呢?”商慶捷帶著不屑說道。

    “閉嘴,說了你不解情況,不要亂插言。”邱吉春很後悔帶著這個表弟過來啊。

    “哼,你就是有資源不會利用,書呆子一個。”商慶捷還不服氣呢。

    “這位朋友,請你不要再胡說了,市委書記也要按章辦事,不能做超越權限的事情;還有,你是外人,不要插言這樣的洽談。”祝子軒壓著火氣說道。

    “怎麽、你們還敢不聽書記的話?這種談判純屬浪費時間,你們就應該趕緊把藥方交出來。”

    “出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滾。”邱吉春惱怒地說道。

    秋歌和祝子軒也在冷眼看著這個人,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用意,難道就是來攪局的?

    “嗬嗬,我還有句話想說,不是跟你。”商慶捷看著邱吉春說道,然後他轉頭對秋歌說:“杜老板是吧?我有個提議,你這兩個藥方我可以收購,每一個都可以按市場標價高一百萬。”

    秋歌聽了這話之後笑了:“嗬嗬、哈哈……,不賣,請你先出去。”

    “杜老板,難道不是商人?為何有利不圖?”

    “我是商人,但是我不和你這種人做生意;我願意低價把藥方給邱廠長,但我不會高價賣給你,因為你的人品有問題,說你是人渣,我都算是在誇你;請你出去。”秋歌冷著臉說道。

    “哼,杜老板,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能量吧?我可以讓你這個藥方立刻終止試驗。”

    “威脅我?你還不配,我也不怕;但是我可以讓你離不開淩渡河。”秋歌反倒是帶著微笑說的這話,因為他覺得商慶捷很幼稚。

    “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背後的力量;我覺得你是做醫藥的,也該清楚一些醫術大家的名字吧?尉遲錦堂先生聽說過沒有?他可是臨床實驗的終極裁判之一,那是我老師,我可以請他拿掉你這兩個藥方的臨床試驗。”商慶捷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秋歌甚感無語啊,他都不知道說點啥好了,如果換個人威脅自己,可能自己還會怕,但是尉遲先生,嗬嗬,哎呀,哪來的這麽個犢子呢?

    思索了一下,他說道:“我真是為尉遲先生悲哀,咋能有你這樣的學生呢?一會我就問問先生,你是不是在冒他的名,敗壞他的形象。”

    “哈哈……,你就吹吧,一個小小的地方土老板,還能認識尉遲先生?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以為這樣說就能阻止我破壞你們的試驗嗎?”

    “商慶捷,我告訴你,明天尉遲先生就來這裏了;有膽子的別走,看看先生怎麽說這件事。”祝子軒說道。

    “嗤,我信你才怪,先生怎麽可能來這種小地方?簡直是癡人說夢。”

    秋歌有點忍無可忍的了,剛想站起來把這個人轟出去,但是這個時候房門被突然打開了,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杜秋歌,你怎麽能偏向呢?”

    來人是郝雲麗,進來就惱怒的喊道,並徑直衝到了秋歌的辦公桌跟前。

    秋歌一陣頭疼啊,今天這是咋的了,怎麽都這麽不懂禮貌呢?自己這辦公室成了沒禮貌人的活動場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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