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傑韜也是被秋歌和祝子軒給忽悠蒙懵了,而且像他這種正處在愛情關鍵期的人,有時候確實會發昏招的,因為他們都摸不清所愛之人想要什麽,所以就去聽那些所謂的過來人胡說,結果可能使得其反。

    不過尉遲傑韜這個昏招倒是分量十足,所以他信心百倍,還有秋歌和祝子軒的鼓勵,他更是感到事情一定能夠成功。

    於是他從秋歌這裏買了珊瑚手串之後就立刻又來醫院了,還真巧譚曉的辦公室內隻有她一人,這就給尉遲傑韜創造了送禮試探的機會。

    “你怎麽又來了?一天做不做正經事啊?”譚曉抬頭看了一眼尉遲傑韜之後批評道。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你先別看書了,我有話跟你說。”尉遲傑韜坐到譚曉對麵說道。

    “去、去、去,我哪有時間跟你說話?我這論文著急發表呢。”

    “哎呀,就不差這一小會了,我就說幾句,說完就走。”

    “煩不煩人啊?一天跟孩子似的,說啥?快點。”譚曉把資料放下,抬頭看著尉遲傑韜不耐煩地說道。

    “再有一個月零三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我想送你件禮物,希望你能收下,一點小意思啊。”尉遲傑韜把首飾盒放到了譚曉麵前。

    “你有病吧?還一個多月呢,送什麽新年禮物啊?你嫌時間過得慢啊?再說我為什麽要收你的禮物啊?”譚曉直接推送回來了。

    “不是嫌時間過得慢,我是覺得、覺得我們的關係不一般,我應該送你禮物。”尉遲傑韜已經語無倫次了。

    “誰和你關係不一般啊?你在胡說什麽呢?”

    “哪裏胡說了,我們不是已經、已經……”

    “已經什麽?尉遲傑韜,你別胡思亂想,我可什麽都沒答應你呢,你可別胡說八道。”譚曉正色說。

    “我沒胡說啊;你不和我一起約會了嗎?”

    “約會就代表關係不一般了?普通朋友也可以約會啊;行了,趕緊拿著東西走吧,我還忙著呢。”

    “我不走,你不收下,我就坐在這裏等著,啥時候你收了,我就都聽你的。”

    “你、你走不走,不走我把東西給你扔了。”譚曉生氣的拿起首飾盒,直接走到窗口,打開窗戶就把東西扔下去了。

    “我去,你可真牛,那可是五百萬呢。”尉遲傑韜帶著無奈說道。

    “啥?五百萬?哼!你就騙鬼吧。”譚曉不屑的說。

    “我哪敢騙你啊?給、看看吧,我剛給杜秋歌轉賬的信息,你扔的是我才從他那買的紅珊瑚手串。”尉遲傑韜把手機信息遞給譚曉看。

    “我看看,你要是騙我我給你做手術。”譚曉拿過尉遲傑韜手機看了一眼,然後不淡定了:“真的是五百萬?你不是跟他有別的交易吧?”

    “我和他交易啥啊?再說啥東西又值五百萬呢?反正我算是給你了,不信你就問道秋歌和祝子軒吧,買東西時他們都在場。”

    “你、混蛋!”譚曉氣的罵了一局之後,急忙往樓下跑,幸虧不高才三樓,也幸虧她所在的這一側是靠著後牆的,沒人過來,而且首飾盒還扔進了雪堆裏了,她很快找到了。

    而等她氣喘籲籲的重新上樓之後,發現尉遲傑韜已經不見了,譚曉想去追尉遲傑韜,但是想了想就直接回到了辦工桌後坐下來,然後打開了首飾盒。

    不過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紅珊瑚手串,而是一張折疊的紙,她感到很奇怪,於是就放下盒子、拿起紙打開,看完她笑了。

    這張紙上是一幅畫,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在一起眼望星空;不過仔細看看,男孩的眼睛卻是看向女孩的,而且是偷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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