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盧笛回來她就去洗澡了,秋歌也進臥室了;不過盧笛進來後後,立刻就皺眉了,而且還嗅了嗅。

    “這是她的香水?你敢把她帶到這裏來?杜秋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啥?誰的香水?我帶誰來了?”秋歌打死都不會承認的,所以也皺起眉問道。

    “別糊弄我,這絕對是葉棲桐的留下的香水味,你們昨晚在一起了,杜秋歌,你個混蛋,給我滾!”

    秋歌心裏確實怕了,因為做賊心虛啊;但是他的鎮定功力還是很有一套的,所以立刻也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你胡鬧什麽?她什麽時候到這裏來了?昨晚發生的劉錚遇襲事件,我哪來的心情鬼混?”

    “那、那有什麽關係?受傷的又不是你,她為什麽不能來?”盧笛明顯的沒有那麽強勢了,但是還是懷疑。

    “你有病啊?精神不好,我昨晚後半夜三點才回來,累都累死,還差點和劉錚一樣躺醫院去,哪來的心情胡鬧。”

    “啊?你為什麽三點才回來?你去她那裏了?”盧笛這句話就暴露了她這是在詐秋歌了。

    “我特麽幫你哥報仇去了,你還這樣懷疑我?真特麽好心當驢肝肺;好了,我順你的意、我走。”秋歌這也是嚇唬盧笛呢。

    “等等,你去哪?”

    “找葉棲桐去,不然你也沒證據啊。”

    “不行,你還沒說清楚昨晚去哪了呢?”盧笛跑過來堵住了門。

    “讓開,說不清楚;寒心了。”

    “你去抓歹徒啦?那我怎麽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了呢?難道我聞錯了?”盧笛再給自己找台階了。

    “你還能錯?躲開,我走。”秋歌繼續裝成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嘻嘻……,真生氣啦?我和你鬧著玩呢,這麽晚了你去哪啊?”盧笛不再裝了,嬉笑著過來抱住秋歌的胳膊。

    “幹嘛啊?你這是拿我當什麽了啊?不高興了就嗬斥,高興了就給個笑臉。”

    “哎呀,鬧著玩嗎,你還來勁了。”

    “盧笛,你剛才不是鬧著玩,是認真的,我感覺得出來了。”

    “就是鬧著玩,我沒騙你。”

    “可我心裏不舒服,這樣鬧讓我心寒。”

    “那我錯了,給你道歉;嗯,也可以給你補償。”

    “什麽補償?”

    “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去一邊起,這算什麽補償?以前我也沒事啊?”

    “哼,你敢說沒事?那我可真追究了;新加坡……”

    “哎哎,老婆,很晚了,我們休息吧,昨天我都沒睡好,今天你又舟車勞頓的,該睡了啊。”秋歌害怕盧笛提起劉海麗的事情,趕緊變臉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趕緊把昨天的事情說說,你到底幹什麽去了?”盧笛又掌握了主動,開始發號施令了。

    於是,秋歌又把昨晚驚險的事情說了一遍,而且故意射了懸念,這讓盧笛相當的緊張,也很感動,所以又變的很柔情了;兩個人也和諧的進行了交流。

    雖然逃過了這一劫,不過秋歌現在更感到和葉棲桐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了,但是他又沒有好辦法,所以弄得自己都失眠了。

    第二天,原本要商量養老事業剝離的事情,但是幾個人突然都有事情,就又被耽擱了。

    秋歌是接到了祝子軒的通知,說是市裏藥廠的廠長一會過來談藥方轉讓的事;盧笛是被盧振興叫去看劉錚了,而且說有事情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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