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鐸這一下子攻擊出去後,還是真準,秋歌他們都聽到了‘啪’的一聲,隨後就聽到柴草堆旁的那個人“哎喲”了一聲,叫聲不是很大;但是,那個人卻直接跑進樹林裏躲避去了。

    “你打他哪了?是不是打身上了?”石柱子問道。

    “啊,不打身上打哪啊?”苗鐸反問道。

    “打身上能疼嗎?穿的都這麽厚,這玻璃球打上不就跟蚊子叮一下差不多啊?你咋不打他腦袋呢?”石柱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確實,現在是冬季,身上都穿著羽絨服呢,彈弓的攻擊打上最多也就是疼一下而已,不會有大的傷害。

    “我去,你說得輕巧,我能打到他身上就不容易了,還打腦袋呢,哪有那麽準啊?又沒練過。”

    “那你別打了,浪費彈藥呢?”

    “我靠,嗬嗬…,你這是裝呢吧?你能打的那麽準?那你來。”苗鐸被氣笑了。

    “等他們再出來我打,你看我怎麽讓他們遭罪的。”石柱子很不服氣地說。

    大家都以為他是鬧著玩呢,這家夥平常也愛鬧,所以沒人當真,笑笑就過去了,而且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外麵呢。

    等了能有兩三分鍾,一個黑影又從樹林裏出來了,接著兩支弩箭也帶著聲響飛了過來,射進了屋內,這是給那個去點火的歹徒打掩護呢。

    不過石柱子這個時候還真是不懼危險,直接來到窗戶邊,拉滿了彈弓,‘嗖’的一聲射出一個玻璃球。

    大家都等著結果了,苗鐸也沒再動手,他也想看看石柱子的成績。

    結果還真是讓大家感到意外和驚喜,那個歹徒傳來了一聲慘叫:“啊!”然後掉頭就跑,而且還有些踉蹌的樣子。

    “看到沒?聽到沒?從慘叫聲中你就知道我——柱子哥的厲害了吧?”石柱子得意地說道。

    “嗬嗬……,你厲害,甘拜下風,柱子哥。”苗鐸配合的說道。

    屋裏的幾個人又都笑了,這場對‘敵’的保衛戰,不但沒有了緊張的氣氛,反而還都很輕鬆了。

    不過也就過了不到五分鍾,歹徒有卷土重來了,這一次出來了兩個人,一個在前麵,一個在後麵;從陰影的形體上看,大家都明白了,前麵的那個撐著衣服護著頭身,並保護後麵那個人去點火了。

    這下子石柱子也白費了,因為你打的在準,那也穿不透阻擋啊,後麵的人還是把火點燃了。

    秋歌他們這一次緊張起來了,因為火堆一旦引燃,那歹徒就有了放火燒房子的資源了;秋歌他們就很危險了。

    歹徒距離房子比較遠,想要放火就需要投射火把,但是在這裏哪有現成的火把啊?有的隻是掩埋在雪裏麵的樹枝、樹葉;想要放火,把樹枝引燃之後,挑揀那些粗大的樹枝,讓它燃燒的旺盛了,再把它扔到房子上麵來,那房子就會起火了。

    這也是歹徒為什麽非要冒險點燃火堆的原因。

    另外,歹徒為什麽非要在這裏和秋歌他們爭鬥呢?倒不是因為他們非要收拾秋歌他們;而是他們真的想搶奪車輛,然後衝出去。

    他們不敢再往山裏走了,因為在向裏麵走就是幾十裏的無人地帶了;現在是十一二月份了,還滿山的大雪,不好行走不說,而且非常容易迷失方向,因為那裏沒有手機信號;最要命的是,無人地帶的山裏正是猛獸出沒的區域,弄不好再被老虎、狗熊或者野豬給當了美食,那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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