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紹群聽到了耿誌孝的話之後感到不敢相信,但是這時候耿誌孝已經去了車裏,他也不再猶豫,急忙跑過去也上了車,兩個人立刻駕車返回了縣城。

    而秋歌的家裏大家正在勸說葉棲桐;她被耿誌孝的胡鬧給氣壞了,委屈的哭起來;大家就都勸她。

    “葉女士,你不要在傷心了,這件事我一定會管到底的;明天豐收節祝市長要來,我先跟他說,然後回市裏以後我再去找其他領導。”劉副市長說道。

    “好了,葉姐姐,劉市長都這樣說了,你就別哭了,耿誌孝這回也就算是嘚瑟到頭了,以後他再也沒機會騷擾你了。”盧笛說。

    “謝謝、謝謝劉市長。”葉棲桐抬頭說道。

    “不、不要謝我,是我們對不住你,我應該給你道歉。”

    “不是您的錯,您不需要道歉。”

    “好了、好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耿誌孝確實該消停了;我們不說他了,今晚本來挺好的氣氛,愣是被他給攪和了,來吧我們再喝一杯,然後我們也該告辭了。”羅勝男說道。

    “我來倒酒。”在一旁有些插不上嘴的金玲趕緊說,然後去了餐桌那邊,王曉蘭也過去了,今晚她們都來這裏了。

    這邊發生的事情,秋歌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他會直接回來找耿誌孝的;不過盧笛就怕他衝動,所以才沒立刻告訴他。

    不過,等到招待酒會結束、秋歌回到家,盧笛還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秋歌還是惱怒了,立刻要去縣城。

    “行了,最近怎麽變得這樣衝動了?大晚上的你去找誰?”盧笛把他攔住後說。

    “這特麽的欺負到家來了?我饒不了他。”

    “領導也饒不了他,你以為他還能蹦躂幾天啊?你這時候衝動了,那不是傻啊?”

    “嗯,特麽的,早晚還要收拾他。”秋歌氣哼哼的說道。

    “行了,別胡說八道了,也不許報複他,那是犯罪,他這次不會有好下場的了。”

    “他特麽都瘋了啊,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其實你們就該當場揍他。”

    “去你的,越說越不像話了;趕緊上樓去看看葉姐姐吧;她可真是被氣壞了,一直在哭呢。”

    “哭啥啊?也沒怎麽著嗎?”

    “你今晚是不是真傻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耿誌孝就說和她處對象了,這不是埋汰人嗎?葉姐姐當然感到委屈了。”

    “那行吧,我們上去看看她吧。”秋歌說道。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大晚上的,我自己去算怎回事?你是不是又憋啥壞呢?”

    “滾,我要是憋著懷早就給你喂藥了,來大郎把藥喝了。”盧笛媚聲媚氣的說道。

    “哼嗬嗬……,這是看上哪個西門慶了?”

    “我看上西門慶你能放我走啊?”

    “走、腿給你打斷了;這輩子你還想跑了啊?”

    “喲,這是把我給賴上了啊?”

    “我不管那些,反正豐收節一結束,我們就去領證去,元旦結婚。”

    “嗬嗬……,我要是反悔了呢?”

    “你哪舍得啊?像我這樣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體貼入微的好男人哪找去啊?來,寶貝,我給你按按大腿。”秋歌說著坐過來,真的把盧笛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要給她按摩。

    “咯咯……,去一邊吧,別說得好聽、還占我便宜了;滾吧,心思早飛樓上去了,別在這裏演戲了;告訴你別做的過分了。”

    “行了,我還是不去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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