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桐聽到耿誌孝的問題之後,很惱火,這個人真是討厭透頂了,自己的事情看來他是調查的很清楚啊;還有就是我有沒有老媽,跟你有什麽關係?非要你聽說啊?

    從耿誌孝這幾天的表現來看,這家夥一定是對自己有所企圖,不然怎麽總是來和自己扯閑篇呢?

    “耿書記,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有媽媽還需要向您報告?”葉棲桐不滿的說。

    “哦,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知道您母親也在這裏嗎?要是在的話,我應該去看看她老人家。”

    這越發的過分了,你和我什麽關係啊?還要去看我母親?豈有此理。

    “對不起,我母親不見生人;好了,我該回去了,您也請便。”葉棲桐站起來下了逐客令。

    “那好,我們下次見;祝您母親身體健康。”

    “謝謝。”

    等耿誌孝離開之後,葉棲桐又重新坐回椅子,心頭泛起真真的惡心,但是越覺得無奈,隨手拿起耿誌孝送的巧克力直接扔進了紙簍裏。

    而耿誌孝在出來之後,立刻給魏紹群打電話,讓他想辦法調查葉棲桐母親的事情,而且是越快越好;魏紹群立刻答應了,然後放下電話思索起來。

    “誰打的電話啊?”正和魏紹群喝酒的劉錚問道。

    “耿誌孝的,他讓我調查葉棲桐母親的情況,這怎麽查啊?哎,你聽說葉棲桐母親的事情嗎?”

    “不知道,我關心她幹嘛?我又不追她;我就關心盧笛。”

    “靠,瞧你那點出息,這都追了多久了?我看不淡沒有實質性進展,還特麽越來越疏遠了。”

    “嗬嗬、嗬嗬,這就是我點背啊;跟你一個樣,還特麽好意思說我呢?”劉錚醉眼迷離的說道。

    “我咋了?我要是去追盧笛,早特麽到手了。”

    “你特麽就吹牛B的能耐;官都混沒了,還吹呢?”

    “靠,你要不反對我就試試;我也學學耿誌孝的招數。”

    “嗯?耿誌孝有什麽招數?”

    “嗬嗬,他正在想方設法的追求葉棲桐呢,不然幹嘛讓我調查人家母親呢?”

    “哦,我明白了,我說怎麽在省城吃了大虧回來不報複呢,原來原因再這裏呢;他不怕違反紀律啊?”

    “違反什麽紀律啊?耿誌孝的老婆幾年前就去世了,他現在是單身,葉棲桐也無主,這不就是正常的去戀愛嗎?”

    “嗬嗬……,這樣啊;不過、嗬嗬,有點癩蛤蟆的感覺啊,四十多歲了,還長得那樣,葉棲桐能看上他?”

    “我去,這話你可別亂說啊,這要是傳到耿誌孝耳朵裏,那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也就在這裏說說嘛;其實他真要是能把葉棲桐追到手,那還真是好事,杜秋歌會備受打擊的。”

    “可不,我也希望他成功呢,葉棲桐不僅漂亮,還特麽那麽有錢,弄到手啥也不幹了,天天享福啊;但是,我也不看好他能成功,他跟杜秋歌一比,就完全的敗陣了。”

    “靠,杜秋歌有啥了不起啊?特麽的不就是命好嗎?”劉錚氣惱的說。

    “你還真就別不服,盧笛看不上你卻能看得上他,這就說明他有比你強的地方。”

    “你不也一樣?跟人家鬥一次、敗一次,怎麽就沒見你贏過啊?”

    “靠,明天我就去追盧笛,保證比你有成效,特麽的、我就不信我幹不過杜秋歌。”魏紹群也有點喝多了。

    “滾犢子,你敢打盧笛的主意,那我就弄死你。”劉錚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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