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笛進秋歌的辦公室從來沒有敲門一說,都是推門而入,每次也都是和秋歌獨處;但是今天場麵有點尬,三個人都愣了。

    不過也就三四秒鍾之後,兩個女人首先醒悟過來了,葉棲桐急忙叫了一聲跑回了休息間;盧笛則是瞪了秋歌一眼,轉身怒衝衝的出門而去了。

    秋歌又是一陣那啥疼,最近這玩意老疼,弄得都有些腎虧了。但是秋歌反應也夠快,立刻起身去追盧笛了,並和她一起進了她的辦公室。

    “幹嘛?你來有事啊?”盧笛沒好氣的問道。

    “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不知道她在裏麵休息,我對天發誓,我也剛回來,連三分鍾都沒有;對了、對了,鄭磊可以作證,我才從下麵上來,就是有事、也不能那麽快吧?老婆、你別生氣啊。”秋歌解釋道。

    “噗……嗬嗬……,對不起,嗬嗬……”這個時候秋歌的身後有人笑出了聲。

    “呃?”秋歌急忙回頭去看,發現高詩悅正在他身後站著笑呢,這讓他一下子也感到了很不好意思。

    “盧總,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高詩悅好不容易不笑了,趕緊個盧笛說了一句就跑出去了,還幫著把門關上了。

    “傻不傻啊你?不會看看裏麵有沒有人嗎?”盧笛訓斥道。

    “忘了啊,沒想到她在這啊;不過我確實才上來,也不知道她在啊。”秋歌才不管高詩悅怎麽看呢,讓盧笛不生氣才是正經事。

    “行了,你趕緊把你辦公室讓給她算了,這要是讓別人碰到算怎麽回事啊?”

    “行、好,我立刻幫出來。”

    “你是不是真傻?現在搬出來她還不跟我生氣?”

    “哦、哦,那我就選一個合適的機會再搬。”秋歌看盧笛緩和了態度,心裏踏實了。

    “剛才幹什麽去了才回來?”盧笛坐到老板椅上問。

    “去影視旅遊基地了,回來就接到耿誌孝的電話,所以上樓想告訴小桐,可敲門她沒開,我以為她不在呢,就用鑰匙開門進去了,誰知道你們從兩個門一起進來了。”

    “耿誌孝說什麽了?”盧笛屏蔽了其他的事情問道。

    秋歌簡單的學了一遍耿誌孝的話,然後說:“他還很強硬,帶著威脅我的意思呢。”

    “別大意了,真要是他不懷好意了,那我們還是會損失慘重的。”盧笛擔心地說。

    “知道了,他不是讓我去找人指點一下嗎?那我現在就去找了。”秋歌說著要離開。

    “你找誰去啊?”盧笛忙問。

    “羅勝男,她好像在醫院呢。”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聽聽她的建議。”

    於是,兩個人一起下樓去了醫院;不過他們才走不久,耿誌孝卻來到了淩渡河集團,來之前他沒有打招呼,這是突襲式的來訪,而不是視察。

    但是得知秋歌不在,他卻感到意外;巧合的是這個時候葉棲桐也從樓上下樓來了,她是準備去大院了;剛剛招惹了盧笛,她想解釋,但是盧笛卻走了,葉棲桐也為她生氣跑了,秋歌去哄了呢,所以她也想先躲躲,這才收拾利索下來。

    耿誌孝和葉棲桐是認識的,因為最早的時候還是耿誌孝跟葉棲桐談轉移投資地的呢,所以葉棲桐下來了,正好被耿誌孝看到。

    “葉女士、您好,這是要出去嗎?”耿誌孝帶著秘書迎上去問道。

    “喲,耿書記啊,您怎麽這麽閑著?是來找杜秋歌和盧笛的吧?還真不巧、他們都不在,出去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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