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是金玲,劉錚這麽大反應是因為他沒想到金玲能來,而且今天這個場合金玲來了,這多半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啊。

    “你來幹什麽?”劉錚不高興的問。

    “和你有關係嗎?你能來我就不能來?狗拿耗子。”金玲反擊道。

    “哎,幹什麽呢?金總是來幫忙的吧?”羅勝男問道。

    “是,知道鎮裏有為難的事,我感覺我也能幫得上忙,所以就過來了。”金玲變換態度,輕聲說道。

    “感謝、感謝,來、來快請坐、請坐。”羅勝男招呼著,周朝禮幫著引導。

    金玲是秋歌找來的,不過找她來之前倒是金玲自己要求幫著解決問題的;秋歌明白她是想幫劉錚,所以自己也就做了這個引薦人。

    “哼!羅書記,既然有這麽多人給您幫忙,那也不差我一個了,我就不幫忙了,告辭。”劉錚起身要走。

    “劉錚,你給誰幫忙啊?你敢出這個門,我就讓你上法庭,你以為你沒責任呢?簽了合同想不收貨?你還覺得挺仗義?今天這都是給你幫忙的,你還敢耍脾氣?好,你走,走了我就讓知道什麽是法律、什麽是行政命令;我讓你在這裏的企業都關門歇業。”羅勝男低喝道。

    “什麽?給我幫忙?羅書記,我可是按照合同辦事的,他們種植的品種達不到我們的要求,我就不會收購;到哪說理我都不怕。”劉錚還不服氣。

    “那好,那你就試試,我看是律師、法官說的算,還是你劉錚說的算,我要不把你送進去,我這個鎮領導不幹了。”羅勝男說著拿起座上的電話打了出去:“陶陽,派人過來把劉錚先給我抓了。”

    “你、你這是濫用私刑。”劉錚怒道。

    “劉總,我們已經找律師和法官谘詢過了,這個合同你是有責任的,你以合同中‘訂單執行者要提供給炒貨廠,適合作為炒貨銷售的葵花’這句話,作為絕收葵花的依據,這是違法的。”周朝禮說。

    “哪裏違法了?這個品種的葵花就不適合作為炒貨,所以我們才拒收。”

    “你怎麽判斷它不適合作為炒貨的?是炒不熟、還是炒出來不是葵花味?”周朝禮問道。

    “它不適合市場銷售,所以我們不能收購。”

    “那不對啊,不適合市場銷售和不適合作為炒貨是兩碼事啊;這葵花籽能變成炒貨不?能,那它就適合作為炒貨的原料;至於適不適合市場銷售,那是你們工廠的事情了。”

    “啊、你這事情詞奪理。”劉錚冷汗下來了,因為周朝禮說的不無道理啊。

    “強詞奪理的是你,你這合同製定的有漏洞,你還不想承擔責任,那我們就隻好實施強製手段了。”周朝禮也生氣地說。

    “你們、你們這是想陷害我啊?”劉錚底氣不足的說。

    “你放屁,想陷害你我們會坐在這裏開會研究解決辦法?再說我們根本也不用陷害、更不會陷害,你這就是違約,就該承擔責任。”羅勝男繼續施壓。

    “劉總,你可以選擇和我們打官司;你現在就在這裏找律師吧,然後該走什麽法律程序,那就是到派出所和法院、檢察院去說了。”周朝禮說。

    “我、我……”劉錚有點蒙了。

    “劉錚,你還不明白,羅書記和周鎮長是給你機會,你好好的配合把這件事解決了,那就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了。”盧笛這時候說道。

    “真的嗎?羅書記?我要是配合完成這件事就沒事啦?”劉錚問羅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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