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錦堂和餘良拿來的藥都是黃豆粒大小的藥丸或者直接就是粉末,所以盛裝在特製的皮夾子裏是可以的,而且還能分的清楚、並且不顯眼。

    巧的是葉棲桐今天穿的也相對寬鬆,所以看不出來衣服兜內裝了東西;她小媽也想不到黃永澤會帶藥過來。

    另外,程若曦在和黃永澤的一個男助理身體交錯的時候,把一個紙條也成功地交給了他,回來後秋歌他們憑借這個紙條得知了葉棲桐的基本情況。

    葉棲桐確實是被下了毒,但是卻是慢性毒藥,就是那個醫生幹的;現在他們已經有毒控製了葉棲桐,致使她經常昏睡不醒;不過在接待黃永澤的時候,她是被注射了緩解藥物的。

    這種慢性毒藥就想毒品一樣,是具有依賴性的,必須定期使用,否則會直接威脅生命;所以程若曦她們也沒辦法阻攔,她們現在隻能保證葉棲桐不被她小媽的人直接侵害,但卻不能保證警察帶走她。

    而葉棲桐已經成功的轉移了一部分資產,同時掌握著大部分的重要合約,這讓她小媽暫時不能對她下毒手,她想從葉棲桐的手裏拿回那些東西,不過葉棲桐卻堅持不把東西拿出來。

    葉棲桐傳遞出來的字條上告訴秋歌不要冒險營救,因為這裏確實太危險了;讓秋歌照顧好博涵,並守護好銀行那個保險箱,一旦自己遭遇不幸,那就立刻去取出裏麵的東西,然後激活那個賬戶,提走裏麵的錢。

    “永澤,萬分感謝啊,這一次要不是你,恐怕小桐真就沒救了。”秋歌感激地說。

    “我這隻是舉手之勞;不過我們確實要想更好的辦法,早點營救葉阿姨,不然我看她還是非常危險的,隨時受人製約啊。”黃永澤也很擔憂,他發現葉棲桐眼睛裏有求救的意思,但是又不敢明說。

    “實在不行我們就強行的去把人搶回來。”秋歌帶著怒火說。

    “最好不要這樣做,畢竟有警察在哪裏呢,如果真的發生了震驚印尼全國的大案,那葉阿姨即使被救出來,那也再難有安身的地方了。”

    “我們現在已經聘請了律師,嚐試著走法律途徑,如果能成功最好,但是如果不行,那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救人的,畢竟她是我孩子的媽媽,我不想讓我兒子這麽小就失去母親。”

    “您做的對,為了孩子應該去幫葉阿姨;我也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黃永澤表態說。

    “謝謝、非常感謝。”秋歌鄭重的說。

    送走黃永澤之後,秋歌又聯絡苗鐸和鄭磊他們,把這邊的情況通報給他們,並詢問那邊的情況。

    “我們這邊也在密切注視這情況;那個警察又收了我們五萬美金,他已經把葉總的一些基本情況傳遞出來了,葉總的人身安全暫時沒問題,若曦和另一個女保鏢照顧她;警察既是看押她,也是保護她,把她小媽的人隔離開;隻是那個醫生倒是兩三天來一次。”苗鐸介紹說。

    “我們知道這個情況了,那個醫生就是下毒的人;但是現在還不能對那個醫生下手,因為小桐還需要他維持生命;另外雖然表麵上警察是在保護她,但是她小媽是可以通過其他手段操控她們當地的警察的;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輕易出手。”秋歌分析說。

    “那我們就繼續監視,同時也尋找機會;但是,想要救出人來確實很困難。”

    “我們一起想辦法吧,我覺得總會有機會的;你們千萬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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