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真關心自己的表妹啊;她男朋友的家庭情況你不了解吧?”盧笛問秋歌說。

    “孟慶聰的家庭情況?我還真是不了解,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秋歌問,他覺得孟慶聰是個警察,還和表妹是在上學的時候戀愛的,所以他們應該了解彼此,孟慶聰也會對表妹好的,所以他就沒有多問孟慶聰的情況。

    “孟慶聰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為一場事故中出事了,他父親當時就死了,而母親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植物人;他從小就是和姥姥一起長大的。”

    “啊!還有這事啊?什麽事故啊?”

    “是煤氣中毒;幸好當時孟慶聰在他姥姥的家裏,所以他沒事;現在他的負擔很重,工資也多數用在了自己母親的身上,紀露也是常常拿錢貼補他呢。”

    “哦,你怎麽知道紀露拿錢貼補給孟慶聰的?”

    “紀露總從舅媽和全安手裏拿錢,也基本上都是孟慶聰他媽媽在醫院該繳費的時候,所以舅媽就發現了;也跟我說了。”

    “哦,還有這事呢;那我們確實該幫幫他們啊。”

    “還真不好幫,紀露的性格很好強,連舅媽的錢她都是借了在還上的,那你說我們幫她、她會要嗎?這一次她來求你應該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可能是為了替孟慶聰報答老人吧?”

    “這丫頭,確實性子很特別,有困難就說嘛,我們又不是沒條件幫她;你把孟慶聰母親住的醫院摸清楚告訴我,我去給她交一年的費用,我看他們能咋的?還敢和我翻臉啊?”

    “嗬嗬……,你可別胡來啊,舅媽和全安都沒辦法呢。”

    “她們也未必使用了我這種辦法,跟紀露和孟慶聰還有什麽客氣的?敢不聽話就教訓他們。”

    “你可別把他們的關係弄的糟糕了啊。”

    “沒事,你問問舅媽醫院的情況吧;還有啊,金玲為什麽好端端到我們這裏來投資建廠呢?適合建廠的地方可是比比皆是啊。”

    “這還不好猜嗎?賭氣或者是單相思唄;劉錚不是在這裏呢嗎?”

    “啊、為了劉錚來的?這可是真有意思了。”

    “什麽有意思啊?你說的是啥啊?”

    “還不有意思嗎?劉錚為了你來這裏建廠了;金玲又為了他來投資了;嗬嗬,這要是這樣下去,我們這裏還真是能永遠蓬勃下去呢;這也算是你招商引資的吧?”秋歌有點生氣地說。

    “你這是吃哪門子閑醋啊?和我有關係嗎?無聊。”盧笛生氣的說。

    “特麽的這個混蛋劉錚,我應該……”

    “你應該幹什麽?又不想消停了是吧?他們做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找什麽事啊?你是不是又覺得過得舒坦了啊?還有,護照呢,交出來。”

    “啊!這和護照有什麽關係啊?”

    “我說有關係了嗎?我就讓你把護照拿來,快點。”盧笛是用這招製服秋歌。

    “哦,回家給你唄。”

    “不行,走,去你辦公室去拿;回來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主動上交,你想幹什麽?”

    “忘了、忘了,我還能幹啥啊?”

    “哼!別以為你心裏的小九九我不清楚,告訴你,沒我的批準,你休想再出去嘚瑟。”

    沒辦法,秋歌隻好和盧笛去了自己辦公室,把護照再次上交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心思和盧笛爭論劉錚的事情了,開始鬧心自己的事了。

    正考慮怎麽能從盧笛手裏再把護照拿回來呢,這是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白羽打來的;最近白羽和秦夢一直都在他們老家那邊,因為家裏的老人身體不好,所以沒有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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