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歌看到了檔案袋裏的東西後,立刻驚訝了,原來檔案袋裏裝的是護照、簽證和機票;機票的目的地是新加坡;而且是他和鄭磊兩個人的。

    “你這是啥意思啊?”秋歌惶恐的問。

    “明知故問呢?心裏是不是樂開花了?”盧笛問道。

    “我還敢樂?這是不是你又在考驗我啊?”

    “考驗什麽?你就說去不去吧?”

    “我、還是不去了,我怕我去了之後再把你丟了。”秋歌心情低落的說,因為他心裏卻是很惦記劉海麗,但是為了盧笛他隻能忍痛屏蔽。

    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有那份情,但是世間的男人有幾個可以做到專一的?很多人都說隻愛一個,但是真的讓你有機會去選擇多個,而且沒有懲罰的約束,那你再看看誰會專一?所以說,專一是被約束出來的,不是本質的表現。

    “知道珍惜啦?我挺感動的;不過你也別怕,我不會設套坑害你的;讓你去你就去,把那些藥材送過去,再看看孩子;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不過不能讓她們出事。”盧笛柔聲的說道。

    “我……、盧笛,我還是不去了,我還要……”

    “還要什麽?你是不是矯情?別給你臉不兜著;起來、趕緊去跟老媽道別,然後明天去趕飛機;告訴你、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日子趕緊給我滾回來,到時候化肥再開庫銷售,沒人給你盯著這件事。”盧笛瞪著眼睛說。

    “哦,我、我保證回來自己盯著化肥銷售。”秋歌立刻蹦起來,說完就跑出去見老媽了。

    “混蛋,還是想去啊?跑得這麽快,裝的這麽假,氣死我了。”盧笛自己在屋裏罵道;但是罵完她還是起身出來了,也去了老屋,幫著秋歌和老媽作了解釋,當然說的是看孩子、送人參、鹿茸等中藥材。

    秋歌和鄭磊是自己開車到的省城機場,把車停到了停車場,然後就直接飛去了新加坡;盧笛隻是到門口送了他們,然後就回去了;但是秋歌卻萬分感激。

    當然他也是混蛋,在家裏演的很好,難舍難離的樣子讓盧笛感動;隻是一出門他就原形畢露,喜形於色的給劉海麗打電話,告訴她自己要過去了,隻不過劉海麗根本不相信,都上飛機了,秋歌還在解釋呢。

    “嗨呀,海麗姐,我都上飛機了,你看這是不是飛機?我們下午保證能到,你接我們吧,不然我也找不到你們啊?”

    “哼,花言巧語的騙我吧,我才不上當呢,有本事你到了這裏就自己找到我。”劉海麗是一百二十個不相信;她覺得盧笛是絕對不會放秋歌到新加坡來的;即使真的來了,那也得盧笛和秋歌一起來,現在和鄭磊一起,那就不可能真的過來。

    “那你把在那邊的地址發給我吧,我們下飛機打車過去。”秋歌無奈的說。

    “我才不給你呢,你是不是又想給我郵寄東西啊?懶得理你,我不要東西;好了、我還忙呢,不理你了。”劉海麗說著把電話掛了。

    “嗨!這娘們咋的啦?”秋歌無語的至極啊,知怎麽解釋都讓劉海麗不相信。

    “嗬嗬……、嗬嗬……;叔,你啊、嗬嗬……”鄭磊憋不住的一直在笑。

    “閉嘴,不許笑了,空姐都在看你了,萬一再把你當精神病趕下去就麻煩了。”秋歌氣憤的說。

    “空姐是想讓您把手機趕緊調到飛行模式,你再打電話,被趕下去的就是您了。”鄭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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