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笛之所以調查戴啟良和王卓的情況,是因為她很擔心,首先她是不信任這兩個人,怕他們欺騙自己,因為他們沒有車票和那邊的住宿單據作證;包括會計也在懷疑這兩個人在拿假單據騙公司的錢。

    其次,盧笛擔心戴啟良和王卓讓人給騙了;或許他們真的遇到了一個人,說自己在那個偏僻的城市要開超市;但實際上就是為了騙戴啟良和王卓的吃喝和其他的消費,這就要查清那個人是誰;因為他隻簽訂了意向性協議啊,真想合作,為什麽不簽合同呢?

    查清楚了對自己、對這兩個實習生都好,是他們錯了,那就教育;是被騙了、那就要防止那個人騙的更多,因為後麵還要合作呢。

    或許這事還真是自己多心了,事實就是戴啟良說的那樣,那就正常的報銷吧,幾千塊錢不至於和他們生氣,告訴魏鎮長一聲,嚴加管理就行了。

    不過事情的調查結果還是讓盧笛相當的失望,因為祝子軒找人要來了戴啟良和王卓在那家洗浴的一些視頻和證詞,這兩個人不但沒有在那裏招待客戶,反而在那裏做了不幹淨的事;那張單據確實是那個洗浴開出的,而且是他們倆要求多開了兩千的。

    這就說明這兩個人是想套錢了,而且是欺騙性質的,用假的客戶在欺騙自己;不過他們這樣做也太膽大了吧?這裏有多麽明顯的漏洞啊?憑他們的智商,不至於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吧?

    盧笛有點想不通,就過來和秋歌說;劉海麗鎮給秋歌做腿部按摩呢,這是保健醫生教她的,有助於秋歌恢複。

    不過盧笛進來後看到秋歌的樣子,她立刻等了他一眼,然後就黑著臉站在那裏不說話,讓秋歌和劉海麗都覺得壓抑;劉海麗隻好起身給秋歌蓋上被子,然後轉身要走。

    “海麗姐,你別走,我不是針對你,我就是心裏不得勁。”盧笛拉住劉海麗的手說。

    看到剛才的場景,她是很不痛快;但是轉念一想,這要是找個護工或者按摩師,不也是這個動作嗎?

    不同的是劉海麗做這個自己不痛快,但是秋歌高興;而護工或者按摩師做這個,秋歌可能還嫌疼呢,而自己就是放心了而已。

    別的事都容忍了,還差這個啊?還不是自己慣著他們嗎?那就慣著到底吧,反正也就幾個月;自己不是已經計劃了嗎?何必這樣呢?於是她才又拉住劉海麗。

    “好了,姐姐我比你大十幾歲呢,懂你的心思,我不怪你,而且是相當的感激。”劉海麗緩緩地說道,並拍了拍盧笛的手背。

    “哦,嗬嗬……,好了,我就說件事,你們繼續做護理啊。”盧笛把劉海麗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讓她繼續給秋歌做腿部的按摩。

    “怎麽了、有難題了啊?”秋歌這個時候才敢出聲,也是‘熊到家了’;他現在可是真不敢和盧笛說硬氣的話。

    “不是難題,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做。”盧笛把戴啟良和王卓的事情說了,然後問秋歌該怎麽辦。

    “這樣的事情就應該快刀斬亂麻,直接把這兩個人的底細揭開,讓他們無地自容,自己灰溜溜的走了;嗬嗬……,我也是這樣的人啊。”劉海麗開始還氣憤呢,但是說到最後不好意思的笑了,還自嘲的說道。

    “咋又說到你了呢?我沒有別的意思啊。”盧笛趕緊解釋。

    “嗬嗬……,我是自己有自知之明,和你沒關係;但是那兩個人確實很氣人啊。”

    “先別說,不要聲張、靜觀其變。”秋歌說道,而且很自信,又恢複了他以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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