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劉錚能認識他嗎?省城可是很大呢。”盧笛不相信。

    “我也是猜的,不過今天的事情就很巧啊,為什麽有鬧事的來了,而他也在,還是翹班來的,是不是有預謀啊?”秋歌分析說。

    “別想得那麽複雜,魏紹群這個人說話不讓人舒服,但是看上去並不壞,接觸一段時間看看吧,不行我們就不在搭理他了。”

    “好了,我去和三位老爺子吃飯了,你看羅鎮長又來了,你們和魏紹群一起吃吧。”正說著呢,羅勝男就進來了,看到了他們倆,於是走過來了。

    在得知魏紹群這裏之後,羅勝男立刻就反對說:“我才不和他吃飯呢,煩他,你趕緊把他帶走,我和盧笛去找夏翠凝聊聊。”

    說著羅勝男就拉著盧笛走了,連坐在輪椅上的秋歌都不管了;服務員把秋歌給送到了包廂內,不一會魏紹群也被餘小荷給帶了過來。

    “魏鎮長,請坐請坐,今天中午我和幾位叔叔簡單的吃點,您也就委屈和我們將就一下吧。”秋歌說道。

    “嗨,客氣了,我就是一個蹭飯的,不挑。”魏紹群表現的還很有風度。

    這個時候服務員上菜了,他們是四菜一湯,還算是正常,不過卻都是周兆川愛吃的山林產品:野豬肉、野山雞燉猴頭、蕨菜、木耳,一個蘑菇湯。

    周兆川是不斷酒的,所以燒刀子也給拿來了,幾個老頭就都倒滿了,然後想給魏紹群也倒上,但是他推辭說開車,下午還要上班,所以就不喝了;秋歌也不能喝,所以就陪著吃菜聊天。

    “秋歌,今天鬧事的那些人是咋回事啊?”喝了一杯酒之後,周兆川問道。

    “唉,還是跟劉錚有關係,那小子的朋友,昨天過來吃飯,讓盧笛給攆走了,所以今天來報複的。”秋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同時觀察魏紹群的表情,發現他還真沒有特殊的變化,所以秋歌就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這混蛋玩意,他在哪呢?我們去收拾他。”周兆川生氣的說。

    “哦,盧笛說她自己處理,我也沒細問,您也別跟著生氣了,他要是敢在做過分的事情,我也饒不了他。”

    “不行,等他做了壞事,在收拾他就晚了,我一定要警告一下他,讓他安分點;另外我也要給他爹打電話,他要是不教育,我就教訓了,連他老子一起教訓。”

    “啊?您怎麽還能收拾他爹?”秋歌驚訝的問。

    “怎麽不能,他敢不管,我就讓他受到懲罰。”周兆川很有信心的說。

    “秋歌老板,這個劉錚是什麽人啊?為什麽你們私下裏要對付他,不如直接交給警察啊?”魏紹群說。

    “哦,這是我們的私事,隻能私下裏解決;這個人和我們關係特殊;不過您放心,我們所說的對付,不是對他犯罪,不需要警察介入。”秋歌也不知道怎麽跟魏紹群說這些事,那畢竟是家醜。

    “哦,那就好。”魏紹群沒有再問。

    “魏鎮長原來是省裏哪個部門的啊?”周兆川問。

    “哦,我是糧食局的,這次是下派掛職兩年。”

    “兩年啊?那兩年後你就走了唄?”秋歌問。

    “原則上是的,但是要是在地方做得好,我也可能就不走了。”

    “唉,走不走你自己現在就應該有譜,這兩年應該怎麽做也該有譜,否則兩年一晃就過去了。”周兆川原來也是幹部,所以說出的話有點像教訓下屬。

    “嗬嗬,也對,我現在正在摸索,準備紮紮實實的做好這兩年的事情;秋歌老板很有經驗,我聽說這兩年你給當地做了很多貢獻,那你也給我點意見,我該在哪個方麵著重努力呢?”魏紹群還挺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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