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裏的領導也極為重視,孔縣長立刻代表縣裏趕到了市醫院,準備幫著協調救治,但是來了一看,這救治隊伍自己是萬萬請不來的,根本不用自己來協調了,所以他就放心了不少。

    市裏也來了領導慰問、幫忙,指示醫院全力配合救治,一定要把杜秋歌搶救過來;大家都覺得秋歌是一個好人,所以才這樣的關心。

    秋歌這次是大劫難,從頭到腳、從外到內都受了傷,所以他的救治那也是很複雜的,並且多位醫生同時施救,不然他都沒有活的機會了。

    這邊在搶救中,而苗鐸那邊也很熱鬧;他看到那兩個人搶走了行車記錄儀,立刻追了上去,因為經常的鍛煉,他很快追上了那兩個人。

    這倆人一看有人追來了,就立刻轉身,準備把苗鐸打跑;他們覺得自己這邊人多,所以有恃無恐;但是一動手,兩個人就傻了,一起上去的,沒幾下子就讓人家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苗鐸用他們自己的腰帶和鞋帶捆綁了他們,把行車記錄儀內的內存卡卸下來裝在自己的手機後殼內。

    這個時候鄭磊來了電話,兩個人才說了幾句,苗鐸就看到又有兩個人跑過來了,手裏還提著鐵棍,他立刻結束通話,準備迎戰。

    這兩個提著鐵棍的人就是那兩輛渣土車的司機,他們在撞完秋歌之後,沒有離開、也沒有下車;但是當看到他們的同夥被苗鐸攻擊、又被擒獲之後,這倆人就從車上抽出鐵棍向苗鐸衝來。

    他們以為苗鐸是僥幸打暈了那兩個同夥呢,也是因為苗鐸就一個人,所以他們才敢拿著鐵棍過來的,就是想救走自己的人。

    苗鐸俯身撿起兩塊石頭握在手裏,然後迎著那倆人就衝過去了,在距離三四米的地方,他突然甩動右手,將一塊石頭用力的扔向對麵來的人,一下子砸中了其中的一個。

    不過打中的不是頭部,而是那人的脖子下方,應該是鎖骨定位置;雖然不是要害位置,但是這一下也把那個人疼的慘叫一聲,並急忙後退躲避。

    而另一個人也被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前衝;但是這個時候苗鐸就到了他的跟前,掄起左手,狠狠的用石頭砸在了這個人的脖子側後的地方,一擊而中,這個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苗鐸沒有停留,跟上去一腳踢在這個人的臉上,致使他瞬間昏厥過去;苗鐸沒有用石頭砸他的腦袋,是怕鬧出人命,那樣自己就不好辦了。

    解決了這一個之後,苗鐸立刻又衝到了剛剛被他用石頭砸中鎖骨的那一個,再次幹淨利索的把他也撂倒。

    隨後苗鐸又把這兩個人給捆綁上;他感覺這些人是有組織的行為,因為他們的行為很有章法,能夠統一行動;所以苗鐸才把他們都控製住。

    等收拾了這幾個人,苗鐸才注意到公路上有人在拍攝自己和這幾個人打鬥的場景,他急忙向拍攝者跑過去,試圖抓到拍攝者,拿到他拍的視頻。

    但是那個拍攝者很警覺,看他跑過來了,就立刻跑回車裏,然後車輛就疾馳而去了,以至於苗鐸連車牌都沒看清。

    此時過往的車輛就多了起來,每輛經過的車都在這裏減速觀看,也都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大家都在分析車是怎麽滾落下來的,因為渣土車已經做到了路邊去了,現場已經被破壞。

    沒有多久陶陽帶著他的同事趕來了;當看到地上捆綁的四個人之後,他就問站在一邊的苗鐸:“你是苗鐸?人都是你抓到的?”

    “對,這幾個人都是我抓到的,是鄭磊報的案吧?我們是一起的。”

    “你為什麽抓住他們,怎麽還給捆起來了?”

    “警察同誌,這個人無故的攻擊我們,我們想救人的,但是他上來就打暈了我們,還把我們捆起來了。”躺在地上的一個人大聲的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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