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之後,秋歌就陷入了焦躁之中,他知道盧笛也會跟著一起回來;不過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盧笛。

    從心而論他真的接受不了盧笛和劉錚在一起的事情,而且很想動手修理他們;但是想想自己的行為,他又底氣不足了,自己已經沒有資格修理人家了,自己也做了混蛋事,哪還能去埋怨、懲罰人家啊?

    那該怎麽解決兩個人的事情呢?就這樣繼續下去嗎?這是不可能的,自己接受不了盧笛的這種行為;這件事在自己的心裏那就是一道不能逾越的溝壑。

    而自己也不想欺瞞盧笛,既然她都能再回來麵對自己,那自己就索性告訴她自己和劉海麗的事吧;這樣兩個人兩不相欠。

    這樣的結果就是一拍兩散;自己又要療傷了,而且家裏人也會跟著自己傷心,這真是害人害己啊。

    秋歌心緒難平,坐立不安,最後索性跑到了水庫那裏,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坐下,麵對著一湖碧水,他靜坐沉思,想要找到一個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想要不再傷害任何人。

    這一坐就是七八個小時,連午飯都沒吃,直到傍晚的六點鍾,葉棲桐的電話再次打來,他才又恢複到現實中。

    葉棲桐她們已經回來了,但是卻發現秋歌沒在家,連父親也沒帶著,於是就打電話找他了;這也讓秋歌不得不回去了。

    到了家裏後,看大家都在老屋那邊,秋歌就走了過去,進了屋內,發現大家都圍在桌子邊,正等他吃飯呢;不過大家看他的眼神好像都很怪異,特別是老媽。

    盧笛也在,站在老媽的身邊,也看著自己,但是卻帶著冷傲的神色,秋歌理解這是在向自己示威;所以並沒有去理她。

    葉棲桐迎了上來,問道:“去哪了?這是不想見我們嗎?”

    說話的語氣中帶著玩笑的意思,但是秋歌還感覺到了她惶恐和歉意的神色,特別是眼睛裏,滿滿的討好。

    秋歌也是瞬間的感覺,這些沒有左右他理性的回答:“去了工地,回來晚了,實在是對不住,我該留在家裏等著的,但是還想去看看他們幹得怎麽樣?好回來向領導……”

    秋歌準備開個玩笑,打破眼前的尷尬,因為大家都站著、都在看自己,雖然說都算是自己家人和前女友,但是就連母親和大哥、大嫂都盯著自己看,那也確實讓自己不自然了。

    可是他話沒說完,就看到父親側身看著母親和盧笛的身後,還不停的點頭笑著;於是秋歌也看過去,這時他才看清,在她們身後竟然有一個男孩隱藏著,並在她們兩個人的身體縫隙中看著自己笑。

    葉棲桐發現秋歌看到了孩子,她也局促起來,但是隨後她又漸漸地平靜了,盯著秋歌看著。

    秋歌馬上意識到這是葉棲桐的孩子,他的心立刻被刺痛了一下,以至於他的麵部表情都有些難看了。

    “我兒子,我來給你介紹。”葉棲桐徹底平靜了,說話也非常柔和,她轉頭對著那孩子說:“博涵,過來,到媽媽這裏來。”

    孩子還在偷偷看秋歌,沒有立刻回應葉棲桐;但是盧笛卻閃開身子,把孩子讓出來,並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了什麽,孩子快步繞過桌子,跑到了葉棲桐的跟前。

    “博涵,媽媽是怎麽告訴你得了?現在應該怎麽辦?”

    “媽咪,這是你說的那個人嗎?我可以介紹我自己啦?”孩子說話的聲調有點怪,拿腔拿調的,看得出普通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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