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葉棲桐要走了,秋歌心裏不好受,但是又沒有理由阻攔,因為她畢竟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也不是一個人了。

    不過好在葉棲桐給了一個承諾,說過一段時間還會過來的,而且還會追加投資,這讓秋歌有了點盼頭;至於盼得是啥,他也說不清楚,隻希望能經常見到她。

    等盧笛幫著張蒙姐妹把應用的東西拿回來,她就過來找秋歌了,葉棲桐也給她打了電話,所以她要和秋歌一起過去。

    兩個人開車很快到了縣城,這次他們沒有帶著鄭磊、張蒙他們,還不習慣有人跟隨;盧笛開的車,秋歌喝酒了。

    “怎麽就這麽著急走了呢?大姐的喪事怎麽辦?”到了劉海麗家,秋歌就問葉棲桐。

    “其實我應該早就走了,但是因為大姐的事情,所以又多呆了兩天;大姐的喪事昨天已經操辦完了,我們誰也沒通知;就我、二姐和大姐的女兒小玥操辦的。”

    “辦完了?那你們該通知我們啊。”

    “她離開就是不想被眾人圍觀,所以人越少她越心安。”  劉海麗解釋道。

    “哦,也是啊;那你們什麽時間的機票?在哪上飛機啊?”

    “省城機場,明天一早的飛機;我們兩個準備今晚就到省城去,省的明天起大早了。”劉海麗說道。

    “我們和海麗姐一起去送吧。”盧笛對秋歌說。

    “必須去送,等小桐回來的時候我們再去接。”秋歌回答說。

    “秋歌、盧笛,不用你們去送,我們已經定好車了;讓你們來呢,是想拜托你們點事,我這房子打算賣了,但是我又沒時間處理了,所以你們幫我賣吧。”劉海麗說。

    “賣房?海麗姐,你也去印尼啊?你的工作怎麽辦?”盧笛驚訝的問。

    “我想辭職,不過手續比較複雜,我現在隻交了申請,然後請了長假,這次就跟小桐一起走了,也不打算回來了,不過不是去印尼,我想去新加坡。”

    “這、這也太突然了吧?為什麽要走啊?”

    “這邊我已經沒有牽掛了,親人都不在了,我呆著也沒意思了。”劉海麗傷感地說,並看了看秋歌,然後又說道:“我去那邊,起碼還有小姨在,有小桐,也算是有個家。”

    秋歌聽了劉海麗的話,心裏陣陣的刺痛,但是又無可奈何,自己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那我們還能見麵嗎?”盧笛也傷感起來,哭著問。

    “哎呀,別哭啊,弄得我都不好受了;怎麽不能見麵呢?你們現在的條件去那裏看我不是問題吧?就看你們還惦不惦記我了?”劉海麗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話,為的就是避免傷感。

    “我一定會去看您的。”盧笛心情也十分的複雜,現在她又覺得自己懷疑秋歌和劉海麗的事有點荒唐了,看看劉海麗現在堅定地樣子,對秋歌沒有留戀的意思,她感覺自己錯了。

    劉海麗把家裏的鑰匙和房產證等物品交給了盧笛,盧笛接過來又給了秋歌;她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秋歌自己冤枉他了,東西給他就是對他的信任;豈不知、這倒是給了秋歌犯錯的機會了。

    去省城的路上,秋歌窩在副駕駛座位上裝睡,以掩蓋自己心裏的難受,盧迪開車並和劉海麗、葉棲桐聊天。

    到了省城,他們就到盧笛的家裏去住了,不過不管怎麽樣,秋歌都沒有機會跟劉海麗或者葉棲桐單獨相處了,也就沒有了情感表達的機會。

    不過秋歌倒是找了一個盧笛不在身邊的機會,給葉棲桐發了一條微信,是一首詩:

    曾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可是采擷的隻是夢境般的青果

    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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