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歌跑進餐廳的包房中的時候,看到幾個服務生、廚師正護著餘小荷和另一個服務員呢,而張安林、方闊、徐忠岩和蔣雲誌還在張牙舞爪的向上衝,對自己餐廳的人動手擊打呢,並且嘴裏還不停的辱罵著。

    “住手,怎麽回事?”秋歌一聲怒喝,製止了張安林等人的行為。

    “老板,嗚嗚……”看到秋歌來了,餘小荷和那名服務員都哭了。

    “老板,他們耍流氓,想要非禮餘經理和小雨。”一個服務員說道;哭了的服務員叫小雨。

    “什麽?非禮?”秋歌看向餘小荷和小雨,見她們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這下子秋歌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靠,不就是幾個侍候小娘們嗎?杜秋歌,老子特麽看上她們了,你給安排一下,我要她陪我。”張安林說道。

    “對,哥兒幾個就想要她們陪一晚,你特麽的安排吧,老子可是你的金主啊。”徐忠岩說的更直接。

    “你們特麽的,敢說這樣的話?敢做這樣的事情?找死呢?金主?老子讓你們成太監。”秋歌怒目圓睜,隨後就從廚師的手裏搶過一把菜刀,想要砍了這幾個混蛋。

    不過這時候衝進一個人來,一把打掉了他手裏的刀,並怒喝道:“秋歌,不要魯莽,你先出去。”

    “大哥,你別管,這幾個畜生在這鬧事,我弄死他們。”進來的是大哥秋碩,他抱住了秋歌,秋歌喊道。

    “你先出去,來人、把他弄出去。”秋碩大聲的喊道。

    廚師、服務生立刻把秋歌拉出了包廂,然後被三個人死死的抱住,而其他人又衝擊去了,他們知道秋碩要動手,不能讓他吃虧。

    餘小荷和服務員也都出來;秋碩帶著六七個服務生,對那四個畜生進行了教育,教育的結果是,四個混蛋頭破血流,滿嘴是血,牙都掉了。

    這時候,陶陽帶著民警也來了,而且他也跟瘋了似的衝進來的,不過看到餘小荷沒事,他也就冷靜了。

    秋歌站在大哥的跟前,大哥秋碩坐在椅子上,秋歌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們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秋歌明白,大哥這是替他頂雷呢。

    陶陽帶著民警開始調查情況,然後把張安林他們四個架上了車,回來又把大哥秋碩和兩個服務生帶走了,因為他們說那四個人是他們三個人打的。

    等警察走了,秋歌把餘小荷和小雨叫到辦公室,安慰她們。

    “老板,我們沒事,但是卻給您惹了大事了,他們要是撤資怎麽辦啊?”餘小荷又哭了,她也是十分委屈啊,自己被人非禮,這多難看和無辜啊。

    “你們記住,再有這樣的混蛋,不管他是誰,我都饒不了他;這件事你們是受害者,一會跟我去派出所,陶陽走的時候讓我帶你們過去;另外,我給你們放幾天假,回去休息一下。這是兩萬塊錢,你們每人一萬,出去玩兩天散散心。”秋歌拿著錢遞過去說。

    “不,我們不要錢、也不休息,走吧,去派出所,給大哥作證。”餘小荷拉著小雨直接走出去了。

    秋歌隻好先把錢收起來,以後慢慢補吧;出來開車帶著她們到了派出所,這是必須過來的,畢竟是當事人和老板,出了事要要配合調查。

    按說餘小荷和小雨應該被民警直接帶過來的,但是陶陽說車裏坐不下來,就告訴秋歌把人送過去,這也是給他們一點時間,把該說的交代好。

    “這件事秋碩大哥做得對,你現在這麽忙,真因為打架進去呆幾天太耽誤事了。大哥是替你出氣呢,但是卻要承擔一定的責任。”陶陽背著其他人跟秋歌說。

    “那他和兩個服務生你們會怎麽處理?”秋歌怕大哥他們被判得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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