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盧笛知道秋歌即使寫過詩,那也是應該送給葉棲桐的,而不是羅勝男;她就是心裏不舒服,因為無論秋歌送誰了,她都吃醋。

    秋歌也不敢在發起愛的攻勢了,因為他的心裏確實還藏著秘密,詩還真有,但是他不能給盧笛,那確實是他留給葉棲桐的。

    現在隻能老實的睡覺了,一切交給時間慢慢的淡化吧;不過秋歌沒想到的是這個淡化期還挺長的;做什麽都行,唯獨最後這一步,盧笛總是不讓他得逞。

    沒辦法,秋歌隻能等待了;他覺得盧笛就是在和他鬥氣,也有玩笑的成分;不過他也相信,盧笛不會堅持很久的。

    一周之後,秋歌正在酒坊幫著釀酒,羅勝男又打電話來了。

    “有人把你告了,你準備迎接調查隊吧。”

    “是範國民和呂曉偉吧?嗬嗬,隨便他們,我不怕。”

    “喲,看樣子你是胸有成竹啊?你知道他們告你什麽嗎?”

    “不就是我無證經營養老院嗎?還能有什麽?”

    “那行,既然你都明白,我就不擔心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羅勝男說完掛斷了電話。

    秋歌笑了笑,他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因為範國民和呂曉偉現在也掛出了養老院的牌子,但是隻招收了不到十個老人,經營慘淡啊;所以自己一定是他們打擊、報複的目標。

    他們養老院招不到老人,是因為自己這邊還是按照原來的標準在執行養老協議;而範國民他們一開始把標準定在十五畝地,但是沒人來;後來又降到十二畝地,才來了八九個遠一些地方的;這讓他們更恨自己了。

    隻有把自己的養老助老事業停止了,那他們才有可能把養老院辦起來、把收費標準抬高;所以他們必然會針對自己;更何況前麵還結下了梁子呢。

    不過,這秋歌是就等他們這個呢,就想讓他們折騰起來呢;布局了這麽長時間、挖了個大坑,就等他們往裏跳呢,他們不來自己不就白忙了嗎?

    範國民和呂曉偉、以及由創業三個人,其實已經不是告了杜秋歌一天了,他們從杜秋歌的養老院搬遷那天起,就已經調查清楚了,知道養老院的老人被轉移到了民房當中去了。

    所以他們就立刻開始去鎮裏的工商所和民政辦告狀了,但是工商所說這事他們管不著,杜秋歌辦的養老院歸民政管;可民政的幹部去學習了,要半個月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於是範國民、呂曉偉就直接找羅勝男,把事情都說了,他們就看羅勝男怎麽處理杜秋歌;如果她也不管,那就連她一起告了。

    結果羅勝男也不傻,把他們交給了張寶友,讓張寶友處理這件事;張寶友就調查了幾天,然後告訴三個找事的人,說老人都是自願的找杜秋歌養老的,而杜秋歌也願意,屬於你情我願的事情,不好追究,隻能是有事說事,沒事管不著。

    這可把由創業和範國民  、呂曉偉三個人氣壞了;他們決定繼續上告,並且直接去縣裏找高長海,讓他安排人來調查杜秋歌。

    其實張寶友也覺得秋歌這個事需要拿出個說法,確實不能這樣下去了,萬一真出了事情,那就不好辦了,大家都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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