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想的是鄭邵武多找些人過來,不能耽誤裝車,否則積壓了就耽誤後麵的事情了,也就完不成計劃了。

    “對,多準備些人手沒關係,不耽誤事最好;裝車的費用我來出,每噸二十元。”鄭宏升說。

    “這也是高價啊,每天一千五百噸就是三萬塊啊。”秋歌說。

    “三萬也不多,想要裝完一千五百噸,還要保證白菜的完好,也不是容易的事,至少需要五六十人;這些人一定需要管理者,他要抽掉每噸兩元錢的管理費;裝卸工還有吃飯、喝水的費用,所以他們一天也就能掙四五百元,這對體力勞動者來說很正常了。”

    “行吧,你來安排這些事情,我就不管了,我負責組織農戶收獲。”秋歌知道鄭宏升的預算裏包括裝卸費和運費的。

    和鄭邵武說明了每天需要的裝車噸數,讓他找好裝卸工人,並叮囑他要多找幾個人;然後秋歌又和李衛國通了電話,約定好明天一起召集村裏人開會,把如何收獲白菜的是那個講給大家。

    “走吧,我們也酒坊看看,晚上陳先生還帶著工人加班呢,明天有可能出來第一鍋白酒了。”秋歌對鄭宏升說。

    “那快走看看去;現在燒製白酒應該用的是去年的糧食吧?品質能好嗎?”鄭宏升起身跟著秋歌向後麵的酒坊走去。

    “是去年的糧食,陳先生說品質不是問題,不過都是玉米的,他想用高粱釀酒;我已經給他訂購了十萬斤,需要十月底才能到貨;現在著急釀製是為了開業的時候用的。”

    兩個人邊說邊走很快到了酒坊的一個釀酒車間內,看到工人正在陳永祥和於超師徒兩個的指揮下忙碌著,這裏已經有酒香飄出來了。

    看到他倆來了,陳永祥走過來。

    “陳先生,這第一鍋釀造的是什麽酒啊?”鄭宏升帶著笑問道。

    “燒刀子,烈酒;為的是我們開業的一種氣勢。”

    “哈哈……,老先生這是胸中有團火,一動作就氣勢如虹啊。”

    “確實有一團火,十幾年都不曾釀酒了,憋壞了,到了你們這裏我又可以施展拳腳了,這團欲望之火也得到了釋放了。”陳永祥說的是心裏話。

    “陳先生,在這裏您盡管大展拳腳,我們支持你做您願意做的事;等您休息的時候,讓二哥通知我,我安排您去旅遊,到京城、到南方去看看,願意的話也可以出國。”

    “哎喲,我可沒這麽大的奢望,我就想釀出最好的酒,再把這點手藝教給於超,其他的我都不想。”

    “您就安心釀酒,剩下的我和二哥幫您安排,如今二哥這裏建了養老院,我們照顧您的後半生。”鄭宏升說的是真心話,不過這也是讓陳永祥安心在這裏工作的手段。

    “我會安心釀酒的,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們先不說;你們先看著吧,我去忙了。”陳永祥看到工人操作有問題急忙過去了。

    “這老頭是個強脾氣,有骨氣,不能這樣直白的說,我們要實實在在的做,讓他自己品,得到他的認可才行。”秋歌看著陳永祥的背後說道。

    “我相信二哥有這樣的本事,他來到這裏就走不了了,嗬嗬……”

    兩個人說著出來,然後又到了另一個車間,這裏也在忙碌中,李鳳珍和孫女陳曉波帶著不少女工在釀造果酒。

    相對於白酒車間,這邊就更為先進了,能流水作業,機械釀造、灌裝,這是盧笛采購的生產線,李鳳珍和陳曉波負責調製果酒的口感,工人們負責流水線的各個環節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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