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忠濤也不像胡永利說的那樣忠誠,在把柄讓人家抓住之後,他也慫了,也想盡可能的爭取利益、擺脫威脅。

    所以他還是出賣了呂曉東,因為秋歌不僅威脅他了,也給了他好處,特別是安排好了他們一家人的生活,這對他的誘惑很大。

    楊忠濤最頭疼的就是他的兒子,整天躺在床上起不來,他媳婦需要全天候的照顧,很磨人的,媳婦才四十幾歲,已經老的像五十多歲的樣子了;如果能到養老院去上班,自己家的孩子也可以得到相應的護理,這對他媳婦和孩子都好;所以才立刻答應了秋歌的條件。

    “我這裏有拍的照片,是呂曉東每次克扣老人補助和貪汙其他錢財的賬目,我可以轉發給你。”楊忠濤說著真的給秋歌發了十幾張照片,都是記錄的賬目。

    “這些東西的原件在哪?”秋歌問道。

    “在我家呢;是我這幾年偷偷記錄下來的。”

    “那我們現在去取怎麽樣?”

    “好吧。”楊忠濤同意了。

    於是他們立刻從縣城去了平山村,在楊忠濤家找到了那個賬本;同時秋歌也看到了楊忠濤的腦癱兒子,十八九歲的樣子在炕上躺著,用無邪、卻又無憂的笑容看著大家;秋歌感到難受,把身上的帶的一千多元錢都給那孩子留下了。

    楊忠濤也留在家裏了,秋歌讓他通知他女兒和女婿明天去淩渡河找自己上班;現在正是用人高峰,所以去了就有活幹;楊忠濤點頭答應了。

    “老楊,你也不用擔心,雖然你是送禮行賄的人,但是是受人指使的;另外我也會強調你是提供證據的人,這有可能算你立功吧,你的刑期應該不會長的。”秋歌安慰了一下楊忠濤。

    然後幾個人出來,到了村外,胡永利說:“秋歌,我們立刻去舉報他們吧。”

    “對,我們現在再返回縣裏去舉報他們。”秋歌也著急,希望能早點解決自己養老院被查的事情。

    “恐怕不行吧?今天是星期天,檢察院不上班啊。”李勝利說。

    “哎呀,確實是啊,那隻能明天去了。”秋歌也恍然大悟的說道。

    “報警呢?先把這些人控製起來?”胡永利又問。

    “這樣吧,我們明天再說,讓楊忠濤在家待一天吧,看他挺擔心自己的孩子的。”秋歌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反正證據確鑿了,你的養老院的問題解決了。”胡永利說。

    “胡哥、勝利兄弟,謝謝你們幫我啊,走吧、去我那咱們喝點。”秋歌說道。

    “哈哈……,你這又客氣了;今天不去了,我們以後喝酒的日子多著呢;昨天都沒回養殖場了,我們回去看看;你也回去吧,明天需要我們去作證,你就通知我。”

    “哎呀,給你家嫂子打個電話吧,問問情況,沒事就跟我回家,您這樣走了,我心裏不好受啊。”秋歌很過意不去,再次邀請道。

    “行了啊,你要在跟我們客氣,我們也不敢和你掏心掏肺的交往了;就這樣吧,我們走了。”說完胡永利和李勝利就開著他們的皮卡車走了;也正是他們有這輛車,楊忠濤才讓他們幫著去縣城送野豬肉的,不然秋歌的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秋歌高興地帶著自己的父親回家;路上他就想確實該好好謝謝胡永利和他的兩個小舅子,不過確實不能做的太明顯了,那樣就先自己太功利了,慢慢交往吧。

    到了家,發現大門前停著一輛紅色的小越野,自己沒見過這輛車,不知道是誰來了;猜測可能是來旅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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