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您可能不了解秋歌二哥的為人,他可是個好人啊,一直在幫我呢,怎會欺負我呢?”於超急忙說。

    “他幫了你就是好人啦?你被他騙了吧?表麵上對你好,為的是讓你給他出更多的力,這樣的人更陰險啊。”陳永祥說道。

    “可不是的,二哥確實是好人,別看他才回來沒多久,可為這個村子卻做了不少好事呢。”於超就把秋歌帶領大家種蔬菜、幫著抗災自救種白菜、幫助劉剛家、幫助老馬頭家、幫村長家、教育王淼的事情都說了。

    這些事情於超有的是聽王淼說的,他們兩個人出去收山貨,閑聊的時候王淼說了很多秋歌的好話,那家夥也對秋歌佩服極了。

    “這麽說這個人還真是好人?但是怎麽能做那麽莽撞的事情呢?”陳永祥還是疑惑,他對秋歌的印象實在是不好。

    “誰都有犯錯的時候,或許他求賢心切呢。”老伴說道。

    “怎麽啦?二哥得罪你們啦?他做了什麽?”於超問。

    “也沒做什麽,就是去找我爺爺、奶奶,想讓兩位老人家幫著他來釀酒;可是我爺爺、奶奶已經發過誓,這輩子不在釀酒了。”陳曉波說道。

    “哦,我知道,原來二哥去半截溝聘請的釀酒高手就是您二老啊?唉,別提了,因為這件事,回來後二哥一直自責呢,他說不該去揭你們的傷疤,一定讓你們感到了悲傷,他還沒辦法再去道歉了。”

    “他真這樣說的?”

    “對啊,還不知說一次呢,也告訴我們不要像他一樣做這樣損人利己的事。”

    “哈哈,還有這樣的人呢?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個人要是像你說的這樣,確實是個人物。”

    “二哥原來是一家大公司的副總呢,就因為他爸得了老年癡呆的病,才回來的。”

    “喲,還是個孝子呢?看來我確實看走眼了。”

    “唉,我和你們說實話吧,我被判刑後,覺得自己沒啥出息了,就整天躲在家裏,害怕看到村子裏的人,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議論我;直到我來到二哥家後,他們的太態度讓我感到很舒服,我才敢出來見人;這些天我過得挺好的,比起出事以後那段時間,那可是天地之別啊。”

    “都是我不好,讓你遭了很多罪,受了不該受的苦,嗚嗚……”陳曉波說著還哭起來了。

    “哎呀,曉波姐,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秋歌二哥現在正在建酒坊和民宿,他的女朋友、也就是民宿的老板已經告訴我了,讓我給民宿的餐廳當廚師呢,不久我就能做老本行了。”

    “真的?那可挺好,這樣你又能做喜歡的事情了。”

    “是啊,我其實就願意做廚師,現在我就在二哥家吃飯,所以我就幫他們炒菜,他們都說我炒的菜好吃,連來的客人都說好呢;哦,對了,曉波姐,你現在做什麽呢?”

    兩個年輕人聊上了,而陳永祥和老伴站起來走到後麵,透過玻璃向外看去,後麵的園子已經變成了工地,施工隊正在那裏建造酒坊。

    老兩口邊看邊小聲的說這什麽,並且還不時的回頭看於超,也伸手指點著工地那邊,似乎在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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