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爸由湊到了鄭宏升的跟前,他對鄭宏升還是有印象的,隻不過應該也是模糊的。

    “你是誰啊?我……”

    “我是宏升,是您的兒子。”鄭宏升一把抱住了老人,哽咽的說道。

    鄭宏升確實非常感謝老爺子,沒有他去方便也就發現不了自己出事了,救自己的最大功臣就是老爺子,所以給老爺子當兒子他是心甘情願的。

    “我兒子是秋哥哥兒;你是誰啊?”老頭又記起來了。

    “哎呀,您這又來了啊。”鄭宏升無奈的說,轉頭他又對大哥說道:“出事的那天晚上,老爺子這樣問了我差不多十幾遍,把我都弄崩潰了;我以為是閻王爺派來禍害我的呢;但是後來知道老爺子的情況,我真的哭了,他的善良是發自內心的,他確實是想救我的。”

    鄭宏升說著眼睛又濕了;經曆了一次生死,他變得感情豐富起來了;以前他從來不哭,無論有多難他都堅強的扛著。

    “咦,這咋還哭了呢?餓了吧?”老爸起身看著秋歌說。

    “是、餓了,我們馬上做飯。”秋歌笑著說。

    大家也都笑了,從情感波動中走出來。

    “大哥,我看你這房子建得不錯啊,是想做農家樂嗎?”鄭宏達問道。

    “沒有,我就是想建一套現代點的居所,讓家人住著舒適點;不過現在這個改成庫房了,為的是能夠放一些蔬菜,保鮮用的。”秋歌指著新建的那套廂房說。

    “您也是做蔬菜生意的?”鄭宏達驚訝的問。

    “是啊,大哥,我還真就想問你呢,那天你救我的時候,車上是不是裝的山野菜啊?”鄭宏升問。

    “是,我是送那些山野菜去省城,才在半路遇到你的;不過我這可不算什麽生意,小打小鬧的。”秋歌把自己的事說給來的三位客人聽。

    “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不瞞您說我們也是做蔬菜生意的;那天出事前,我也是到這裏來考察山野菜的情況的,但是卻出了事,今年也沒弄成。”

    “你們在哪賣蔬菜啊?”秋歌很感興趣。

    “在京城;我父母原來都是賣菜的;但是我們哥倆卻是做批發的;把各地有特色或者緊俏的蔬菜運到京城去批發。”

    “喲,這可比我們強多了,我這是小打小鬧,還剛開始。”

    “確實啊,您這種做法我們卻是做不了,量太小了,沒辦法運輸;要是能做大批量的話,我們就能合作了。”鄭宏達說道。

    “那要多大的量才行呢?”盧笛問,她覺得鄭家兄弟有點吹。

    “最少也要能用大貨車起運才行,一車最少四十噸吧。”

    “喲,那我們可要連菜秧都帶上才能夠啊;嗬嗬嗬。”秋歌笑著說。

    “沒事大哥,我們明年可以合作啊,到時候你按照我們的訂單來準備種植,我們過來收購。”鄭宏達認真的說。

    “還有啊,你們這裏的蘑菇、木耳我們可以做,到秋季這些東西下來的時候,你敞開了收購,然後發給我,多少都行;明年的山野菜也交給您,省的我在亂跑了。”鄭宏升說道。

    “我的天啊,看樣子我這生意要做大了啊?”秋歌裝作驚訝的說道。

    “哈哈……”眾人都笑了。

    可是盧笛不太高興,她有私心的,從心而論她是想把秋歌拴在自己這條路線上的,如果秋歌真的在農村紮下了根,那她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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