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住在星雲路。”
洛悠然回過神來：“不知道順不順路，不……不順路的話找個方便打車的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在這樣的林鶴麵前洛悠然生出一陣莫名的緊張，結結巴巴的。
“順路。”
聽他這麽說，洛悠然垂著眼悄悄看了他一眼。
林鶴以前住的玫予墅在城東，洛悠然說的星雲路在城西。後來他們準備結婚的房子也在城東，如果這些現實沒有太大變化的話，其實她心裏清楚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又或許自己沒有參與的五年裏他在城西也買了房子吧，以他現在的狀況，多買幾套房子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時間隨著車裏的音樂靜靜流逝，林鶴專注地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洛悠然靠著座椅，像穿過了一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我們以前見過嗎？”
“啊？”
洛悠然被嚇了一跳。
“我總覺得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很親密的那種熟悉。”林鶴頓了頓，“我這麽說希望你別介意，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林鶴的眼睛還是看著前方，但洛悠然仍能感覺到他用餘光注視著自己。
“你相信命運嗎？”
洛悠然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還真不知道。”
林鶴笑了一聲。
這聲笑完完全全是一種自嘲。因為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不信”。可是從見到洛悠然的那一刻起，他總覺得這是一種冥冥之中的安排。
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可笑。可即使如此，他還是願意將這樣的自己呈現在洛悠然麵前。
這真是夠莫名其妙的。
洛悠然也笑了。
顯然她知道這不是林鶴原本應該有的答案。
音樂剛好播放到周傑倫的《簡單愛》，隨著輕快的音樂車裏的氣氛變得輕鬆了一些。合著節奏，洛悠然手指在腿上輕輕敲打著拍子。
“喜歡這首歌？”
“嗯。”
“雖然是首老歌，但挺耐聽的。”
洛悠然視線在他臉上掃過：“有個朋友也這樣說的。”
林鶴聳聳肩：“我以為你會說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在聽這些歌。”
洛悠然抿了下唇：“恰好，我的朋友也是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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