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魏婷婷的媽媽就催著她爸爸回去給她拿衣服和日用品。

    說是照顧魏婷婷,實際還是監視。不過既然林鶴已經開口說費用都由他負責,這個便宜不占白不占。

    魏婷婷也是十分配合乖巧,隻是偶爾還是和她拌幾句嘴,據後來她跟林鶴說的他們日常就是這種狀態。

    夏日的午後太陽發瘋似的烤著大地,病房裏雖然開了空調,但多炙熱的陽光還是見縫插針地從窗戶照進來。

    魏婷婷的媽媽被烤得昏昏欲睡,坐在病床邊開始打盹。

    “媽。“

    魏婷婷輕輕喚了一聲,她媽媽語焉不詳地答了一聲。

    “趴在床上睡吧。“

    魏婷婷探頭小心地試探,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用了些力道讓她在床上趴下。

    她媽媽順著這力兩手往腦袋下一墊就趴床邊了。不一會兒,呼吸便均勻地變粗了。

    【樓下見】

    林鶴和汪澤在醫院外的一家奶茶店坐著。這裏的冷氣開得很足,可兩個人還是渾身冒著細汗,總覺得像在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所以收到魏婷婷短信的時候,林鶴渾身一震,連呼吸都變得又深又重,整顆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她下來了。“

    他捏著手機朝汪澤說道。

    汪澤卻坐著沒動,臉上有了一絲之前沒有的擔憂:“你說她會不會和她父母一起合夥訛我們?就是她說的全是編的,等我們真的把她救出來她家裏人找到我們,說我們拐賣婦女什麽的。“

    “不會。“

    林鶴一邊說著一邊拎魏婷婷的行李,語氣斬釘截鐵。

    汪澤覺得奇怪:“你怎麽那麽肯定?“

    “感覺。“

    聽到這兩個字,汪澤的下巴差點驚得掉下來。

    從他認識林鶴起就知道林鶴是一個做什麽都有計劃有條理有依據的人,他從來都很理性,所有的行為都是在分析之後進行。據說從初中起他就為了有好的身體支撐自己以後的事業開始每天堅持跑步。這對於一大堆中學時期隻知道打遊戲、打籃球的男生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可是這樣一個人,今天居然對自己說出“感覺“二字。不管是依據過去他行事的經驗,還是從他本人的性格分析這都斷不可能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可今天他卻真的這樣說了,而且說得自然而篤定。

    不過要說林鶴反常,其實從那個魏婷婷落在他眼前起就已經開始了。

    隻是最初汪澤隻是以為林鶴被嚇到,但到現在看來。對一個陌生女生態度這麽好,願意在醫院陪她整晚,又輕易相信她的故事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要麽是林鶴完全被嚇傻了,要麽就是他對魏婷婷其實也另有所圖。

    “林鶴,你可不是憑感覺做事情的人。“

    汪澤雖然這樣想,這樣說,人還是跟上了林鶴。

    林鶴身子頓了一頓,緊鎖著眉頭轉向汪澤:“可是我真的就這樣感覺的,而且這種感覺很強烈。“

    汪澤所感受到的異常,林鶴自己並非全然不覺。可理性分析在這樣強烈的感覺麵前完全落了下風,他覺得自己如果這次不按感覺去做,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汪澤見他表情堅定,隻得點點頭:“我就信你的感覺一次吧,反正你也很少有用感覺的時候。大不了被當成拐賣婦女的人販子。反正我也有外籍身份護體,應該也不至於鬧出太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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