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我......“

    推開門,汪澤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隨即又馬上用一隻手捂住眼睛。

    當然,食指和中指之間“不小心”露出了一條縫隙。

    “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正巧魏婷婷剛剛暈完,一下從林鶴身上起開身。

    一隻腳使勁往地上一跺,一言不發繼續朝廁所走去。

    汪澤的位置恰好在門和廁所之間,魏婷婷幾步跨到他麵前,沒好氣地:“起開。“

    汪澤不由自主地應聲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就聽見“砰“的一聲響,一扇門砸在自己耳邊。

    他不可思議地瞪圓了本就大的眼睛和嘴巴,一手拎著魏婷婷的包,一手指著她朝林鶴走去,眼睛裏滿是疑問。

    這女孩怎麽回事?坐在林鶴身上就算了,脾氣還這樣大?難道……

    “可能......她剛醒還有點暈。“

    林鶴沒想到剛才的一幕會讓汪澤撞上,吞吞吐吐的。

    汪澤一臉“你慢慢來,我聽你解釋。“

    “恰巧就走到我旁邊沒站穩,就......“林鶴比劃了一下。

    汪澤咂著嘴,搖著頭,低聲道:“看不出啊你小子,喜歡這口的。“

    懶得跟他解釋,林鶴聳聳肩。

    魏婷婷去廁所已經有好一會兒了,廁所裏卻沒傳來任何聲音。

    林鶴和汪澤心生疑慮:她不會又暈倒在廁所裏吧?可那樣也應該有倒在地上的聲音啊。

    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走到廁所門外,將耳朵悄悄貼了上去。

    十幾分鍾了,魏婷婷就這麽呆站在鏡子前。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世天天見慣了楚甜那樣的美顏盛世,現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除了普通,再也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了。

    要說五官其實還算標致,但是這一頭狗啃似的齊耳短發和粗糙黝黑的皮膚,實在不像一個女孩應有的。

    借著廁所昏黃的燈光,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心手背粗糙不說,指關節還比一般女孩都要粗。一看就是一個常做農活的女孩的手。

    雖然現在身上是病服,但她已經能想像出自己原本的衣服的樣子了。

    肯定是一件花而豔俗的化纖上衣,褲子嘛,軍綠色--這樣比較耐髒。

    看著這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和雙手,腦子裏的記憶又給你紛遝而來。

    “魏婷婷,你沒事吧?“

    門外林鶴的聲音輕輕喚著。

    “哎,姑娘,有事沒事吱了聲啊,你可別嚇我們。昨天你從樹上掉下來已經給哥們兒嚇得夠嗆了。“

    “魏婷婷,你說話!“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

    魏婷婷麵無表情,一雙眼睛空洞地各看了林鶴和汪澤一眼,又空洞著朝病床走去。

    兩個男的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姑娘又怎麽了。

    “要喝點水嗎?“

    林鶴依舊保持著他的耐性,一邊倒水一邊問。

    汪澤實在沒見過他對女生這樣,被驚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魏婷婷現在腦子裏新的舊的,這個人的那個人的記憶混雜在一起,根本多不出空間來關注他的話。

    林鶴見她沒有理會,將水放在病床旁的小櫃子上。

    “剛才我的朋友,就是這個,我跟你說過的汪澤,去跟你的家人聯係了。“說罷,他又將頭轉向汪澤:“聯係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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