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的家屬,她暈倒跟我也沒關係。”

    “你放心,我不會跑的,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沒什麽好怕的。”

    一陣腳步聲遠去。

    三個人的聲音還剩了兩個。

    “咱們把人送到醫院就行了吧,幹嘛還守這兒啊。你閑得慌啊!”

    “她現在身邊也沒人,一個女孩子家,咱們先幫忙看著吧。”

    “以前沒見你對哪個女孩兒這麽上心啊,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別胡說,我連她叫什麽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不過別說,仔細看她五官還挺標致的。”

    周圍的對話不斷撞擊著鼓膜,腦海裏卻對這兩個聲音沒有任何的印象。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而且好像經曆不隻一次。

    每一次是因為……

    因為重生!

    猛的睜開眼睛坐起來,照例的四周一片刷白,照例的消毒水味。

    沒毛病,除了花兒那次,哪次重生醒來不是這樣呢。

    “靠!嚇我一跳!我去叫醫生。”

    眼睛還沒適應病房裏的光線就見著一個人影跑了出去,另一個身影則快步走到床邊。

    “你醒了?”

    起得太快了,後腦勺一陣劇痛。

    齜牙咧嘴地抱著腦袋,大腦裏開始走以前經曆過許多次的程序。

    各種沒見過的回憶片斷紛遝而來,塞得人腦袋裏麵也開始痛了,但第一個想起的是自己現在的名字:魏婷婷。

    “你別急,醫生馬上就過來。”

    一隻手溫柔而有力地按住了自己不停拍打腦袋的手,手指微涼,感覺有點熟悉。

    魏婷婷硬撐著將目光鎖定在抓住她的手的人身上。

    清峻的眉眼裏盛著些關切,兩片唇淡淡地向上彎著。

    林鶴?

    她嚇了一跳,整個人忍不住往後一縮。

    那隻手還穩穩地抓以自己手上,使這一縮也沒能成功。

    林鶴見她眼神落在自己手上,慌亂地將手收回,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才醒,我隻是怕你傷到自己。別誤會。”

    魏婷婷抬眼看著他,眼裏一汪透亮的淚水抖動著,配上這一臉病容,整個人就是“我見猶憐”的生動詮釋。

    林鶴,所以不管我死幾次,重生幾次,終究都會遇到你是嗎?

    兩行淚水順著臉蛋淌下來,嘀嘀嗒嗒落在林鶴的手上。

    林鶴不知怎麽心裏一緊,不明就裏的心疼擴散開來。

    從遇到她到到醫院都不覺得,為什麽一看她的眼睛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你別哭,別著急。醫生馬上就來,有哪兒不舒服你就告訴醫生。”

    他猶豫著,手卻不由自主地輕輕幫她擦去眼淚。

    有點涼。

    說著,一個和林鶴年齡相仿的小夥子和一個白大褂急匆匆趕了進來。

    林鶴自覺退後,給醫生讓出位置。

    照了眼睛,又頭啊肚子啊腿啊的問了個遍,醫生搖了搖頭。

    魏婷婷心裏一驚,總不會剛重生過來就是個絕症吧!

    “怎樣醫生?傷得很重嗎?”

    話還沒問出口,林鶴先著急著問了。

    “哦,不是那個意思。是就現在的檢查來看沒什麽大礙,隻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所以可能會有頭暈、惡心嘔吐、意識模糊的情況出現。不過據你描述你女朋友從那麽高的樹上掉下來,按理說不會傷得這麽輕。所以我建議還是再在醫院觀察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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