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一畫就是好幾個小時,起初楚甜在在旁邊商鋪借了個小凳子坐著陪他,可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實在坐不住了。

    正常人誰能盯一座樓一盯就好幾個小時啊。

    玩兒了會兒手機,屏幕上的貪吃蛇已經爬滿了沒辦法再貪吃;俄羅斯方塊也沒有任何挑戰性了。

    楚甜終於決定還是去別處走走。

    反正以前她陪林鶴畫畫也基本都是這樣。

    “我去那邊轉轉,順便看看周圍有什麽好吃的。”

    “嗯,好。”

    林鶴扭頭看她,一張小臉凍得發紅,好像一碰就會碎掉似的。

    他早就心疼了,可是又舍不得勸她走。

    放下筆,漫不經心地幫她緊了下圍巾。

    雖然眼睛始終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可這樣曖昧的動作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楚甜便也不在意,隻吃吃地笑著。

    “拿好手機,別走遠了,有什麽事打電話。”

    楚甜點頭。差點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藝術中心背後是一條河。

    這樣的季節,又是雨天,河邊沒有幾個人,楚甜把手縮進袖子裏,又把袖口塞進口袋裏,覺得周身暖和了許多。即便是在河邊走著也沒有特別冷。

    河邊走著,隱隱看到岸邊的房子裏藏著一片與眾不同的存在。

    中亞風格,白色的牆,上麵加蓋圓頂。

    跟著林鶴這麽多年,她對建築多少有些了解,這個一看就是*****風格。臨邡回。。民多,有這種風格的建築倒也不奇怪。

    反正閑著無事,楚甜便朝那兒走著,在前麵一個路口拐了個彎,進了一條小路,小路盡頭就是那座不大一樣的房子。

    果然是座清。。真。。寺。

    楚甜進去看了會兒介紹,又四處逛了圈,寺不大,采用了以傳統殿宇式四合院為主的建築模式:門前左有青龍,右有白虎;居中是山門大殿;迎麵一道高高的影壁牆。

    因為下雨,裏麵很清靜。倒是像到了一個絕佳的旅遊地。

    林鶴畫著畫,細雨逐漸密了起來,間或有些直接飛到了他的眼皮上。

    沒法再畫了。

    而且也不知道楚甜逛去了哪裏,有沒有傘。

    他便拿相機不同角度拍了幾張,收拾好畫具。

    一邊收一邊還戀戀不舍地看著藝術中心,不知怎的,雨點密密地織在跟前,他眼前逐漸浮現起那次雨後在普蘭市圖書館門口看到楚甜的場景。

    正想著,頭頂突然一晴。

    轉頭一看,楚甜舉著傘一臉笑嘻嘻的。

    “準備去找我嗎?”

    林鶴沒回答,隻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幫她把發梢的一點點晶瑩透亮的水珠擦掉。

    “這麽快就逛完了?”

    “下雨啊,再逛我就要凍成冰棍了。”

    林鶴笑,把最後幾支筆也收好了。

    “剛買的傘嗎?”

    “嗯。漂亮吧。”

    楚甜說著,一手扶著傘把,一手轉了起來。

    原本就是彩虹般的配色,這一轉,整個頭頂顯出一種奇妙的斑斕,和雨傘外淅瀝瀝的小雨世界形成強烈的反差。

    林鶴看了看她,除了斜挎背著的一個小包包,身上再沒有裝其它東西的地方了。

    隻買了一把傘。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一揚,背好畫板。便伸手從楚甜手裏拿過傘柄。楚甜也不推辭扭捏,兩個人自然得像在一起許久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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