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池低下身子,與章粒藻視線平齊。

    章粒藻害怕的縮了縮瞳孔,她在秦惟池的眼睛裏看到了狠戾,她明白,現在求這個人已經不管用了……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她掙紮了幾下繩子,手腕上已經有淤血了,長時間的捆綁讓手都失去了知覺。

    傅南風坐在位子上,淡淡的看著章粒藻,突然就覺得沒意思。

    這跟小朋友的報複行動有什麽區別?她覺得沒意思再這麽耗下去了,一招手,服務生一左一右的站起身,左邊掰住嘴巴,右邊開始往嘴裏灌可樂。

    章粒藻掙紮著,盡量把可樂往外吐,灌完一瓶之後,傅南風淡淡的說:“你不用做無所謂的掙紮,同樣的可樂我那裏還有很多,你要是聽話,安安靜靜喝完,我就會送你去醫院,我不會讓你死,我隻想讓你試試當初林初霽發燒躺在床上的滋味……”

    藍鳶聽著這個話倒吸一口氣,自己這個女朋友做事情是真的狠,手下不留情,這也就是為什麽這麽年輕就已經成為了傅家掌門人的原因。

    章粒藻已經哭不出來了,剛才的經曆已經耗費了全部的力氣,加上今晚上又喝了很多白酒,現在身體跟火燒的一樣熱。

    “傅總,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道歉,我道歉……”章粒藻看著服務生拿著第二瓶走過來,害怕的說。

    “晚了,我現在不想聽你道歉了……”傅南風垂下眸子,一招手,服務生硬生生的灌下去第二瓶。

    章粒藻已經沒有力氣可以掙紮了,她隻能順從的喝下去。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傅南風站起身,叮囑兩個服務生,“看緊點,明天早上看著暈倒了就送醫院,3709病房,我在那裏等你們。”

    服務生點點頭,一左一右的站到章粒藻旁邊。

    傅南風看著頭發淩亂,渾身發抖的章粒藻,覺得心中的氣悶悶的,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陷害自己妹妹的人有了報應,自己還是開心不起來,想了想,她什麽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藍鳶明白她心裏其實沒有報複之後的滿足感,因為傅南風打心眼裏還是個善良的人,就像徐叔叔,就像每年都會參加的慈善晚會,每年都會捐款,每年還會去貧困山區裏住幾天,最近又在研究扶貧項目,這個打心底裏善良的女孩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家人受到傷害,估計也不會這麽做。

    時間已經很晚了,三個人走出酒店,站在門外,秦惟池笑了笑,“辛苦傅總了。”

    傅南風搖搖頭,“我隻是希望,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一條溫暖的分界線---

    林初霽帶著溫嘉樹來到了沐楚雲家裏,因為冬天了,行業不太景氣,所以溫迪也是難得的清閑,吵著要一起來吃飯,還要蹭林初霽的車來坐。

    林初霽及其嫌棄溫迪不自己開車這件事兒,看著他跟溫嘉樹一起坐在後座,林初霽差點以為自己是司機。

    “我說,我來接溫嘉樹也就算了,你跟著幹什麽去?”

    “當然是去我幹媽家吃飯了。”溫迪義正嚴辭的說著。難得自己清閑又沒有事情,得趕緊去幹媽家看看,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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