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情況仿佛不太好,這個男人很生氣。

    沉默了三秒鍾,史月嬅硬著頭皮,模仿著雲薇暖剛才的語氣,嬌滴滴叫了聲:“虞……叔叔?”

    一聽“叔叔”這兩個字,虞遠征差點炸了,這女人還要幹嘛?這是又打算作什麽妖了?

    “叔叔”這兩個字叫出口,史月嬅反而覺得沒那麽別扭了,她開始從善如流的演戲,決定靠自己的本事,來熄滅虞遠征的怒火。

    “遠征,叔叔,你怎麽才來了啊,人家好想你啊。”

    她作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站起身來,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攀上虞遠征的肩膀。

    虞遠征咬牙切齒,心中在咆哮:史月嬅你還在演戲?現在竟然還在演戲,你要做的,難道不是站在我麵前,認認真真認錯嗎?

    奈何史月嬅沒領悟到虞遠征的意思,她一心一意模仿雲薇暖的路子,結果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你怎麽現在才來接我?我在這裏,好想你啊。”

    史月嬅是個不合格的學生,沒有領悟到雲薇暖撒嬌的精髓,有點照貓畫虎的樣子,不止虞遠征處於爆炸的邊緣,連一旁的陳清河與柳明明,都覺得一陣惡寒。

    這個女人怕是瘋了吧?

    空氣突然就安靜下來,包間裏的四個人都不話了,安靜到能隱約聽清他們的呼吸聲。

    史月嬅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尷尬,到了這一步,虞遠征為什麽不能像厲嘯寒那樣,攬著她的腰,溫柔斥責她。

    傻狗,快啊,快這句“為什麽要來白馬會所玩”的台詞,這樣,我就能抄襲暖暖那句“沒有我家叔叔身材好,沒有我家叔叔長得帥”的台詞了。

    但虞遠征隻是冷眼看著她,由著她一個人表演。

    “嚶嚶嚶,叔叔,人家頭好暈,你抱我回家好不好?”

    這注定是一場沒有人回應的獨角戲,奈何這是自己選擇的表演,就算跪著也得演完。

    虞遠征快要炸了,他咬牙切齒道:“史月嬅,你別給我裝醉了,你的酒量我很清楚,就這麽一點酒,能把你灌醉?嗬,騙子。”

    正在摸索演技的史月嬅被如此直白戳穿,表情一時很僵硬。

    片刻,她悻悻然將胳膊從虞遠征脖子上撤走,撇嘴道:“媽的,那你不能早點,害得老娘還表演這麽久,真累。”

    “還怪我?嗬,我讓你表演了嗎?你自己跑到這裏來找鴨子玩,非但不認錯,還在這裏和我演戲?你以為你是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的嗎?”

    一聽這話,史月嬅不樂意了:“嗬,我要是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的,你還能在這裏瞎得瑟,我就是演技不夠厲害,這才被你看穿的。”

    虞遠征差點被氣笑了。

    這女人真是強詞奪理到無可救藥,都到這種地步了,還和她表演演技不專業這種問題。

    “那你真應該去看看《演員的自我修養》,好好學習下表演的精髓所在,人家雲薇暖那是本性,你這……照貓畫虎東施效顰,真是無可救藥。”

    史月嬅嗤笑:“虞遠征你什麽時候這麽有文化了,竟然能一下子出三個成語了,嗬,我真是瞧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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