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時,柳明明正好不在。
雲薇暖找到薑蕊,仔細打聽了昨的情況。
“是,秦玫昨正好來咱們部門辦事情,不知道怎麽的,就盯上了明明。”
提到昨秦玫的行徑,薑蕊很是氣憤。
“什麽玩意兒?當她在公司那些破事沒人知道嗎?她以前勾引已婚高管,被高管的老婆當眾抽耳光那些醜事大家都清楚著呢,還有臉裝什麽轉?”
雲薇暖可不關心秦玫那些破事,她隻在乎自己的姐妹到底被怎麽著了。
“秦玫怎麽明明的?她怎麽就敢在咱們部門裏挑釁?”
到這個,薑蕊那叫一個憤慨。
“嗬,這不是有豐潤春那條走狗嗎?秦玫是常務副總的秘書,豐潤春是常務副總的情夫,這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很快,雲薇暖就從薑蕊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而且,還有人錄了視頻,整個經過都很詳盡。
秦玫來投資管理部找豐潤春拿文件,然後豐潤春這個不要臉的,指名道姓讓柳明明給秦玫送咖啡進去。
作為職場菜鳥,柳明明並沒有不的權利,即使她的工作並不是端茶倒水的打雜文員。
她沒什麽,衝好咖啡送進了豐潤春的辦公室裏,片刻,辦公室就傳來秦玫的叫喊聲。
“柳明明你什麽意思?你這是故意把咖啡倒在我身上的吧?你這是報複,報複我和清河在一起!”
這聲音可不,整個辦公室的人幾乎都能聽到。
“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清河是總裁秘書,你以為他能看得上你?嗬,你們那一晚我也清楚,是史月嬅給你創造的機會吧?故意灌醉清河,你這才借機爬上了清河的床。”
“這年頭,但凡是個男人,送上門來的肉,男人都沒有不吃的道理,但你以為你和清河睡了覺,他就能娶你?做夢吧,你不過就是個玩物!”
看到這段視頻,雲薇暖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起來。
嗬,陳清河還憐惜秦玫身不由己,可他顯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初戀背後可是有一套的,這惡毒的嘴臉,陳清河知道嗎?
一直沒話的柳明明終於開了口。
“誰玩誰還不一定呢,你不妨去問問陳清河,到底是誰上了誰!照你這麽,陳清河也是我的玩物而已?”
聽到姐妹這番話,雲薇暖噗嗤一聲笑了。
果然是她的姐妹,關鍵時刻從來都不會掉鏈子。
“秦玫,就像你的,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走腎不走心上個床怎麽了?我告訴你,那晚我確實睡了陳清河,而且是在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是,是我姐妹幫我一手謀劃的,因為她們覺得我活這麽久,都沒碰過男人,著實有些不配和她們做朋友。”
柳明明也不懼怕,她索性站在豐潤春的辦公室門口,不卑不吭道。
“你與其我配不上陳清河,不如承認是你嫉妒我,你嫉妒我有雲薇暖和史月嬅這樣的朋友,你嫉妒我能去參加那樣高端的宴會,你嫉妒我活在太陽下,而你活在爛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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