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沒死,但也丟了半條命,在厲嘯寒的威脅之下,他哪裏還敢在深州混下去,帶著腿傷連夜離開深州,據回老家了。

    “你看,哥,我就厲嵐毓是在利用杜若來掩護自己,真要是出了事,杜若就是替死鬼!”

    厲江寒攤手道,那張臉青青紫紫,配合著他的表情,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是,雇傭黑子這種人花費的錢,絕對不是一個的杜若能負擔的,除了厲嵐毓有這樣的實力,其他人誰能辦到的?

    “所以哥,還猶豫什麽?直接弄死厲嵐毓啊,她這種炸彈,隨時都會爆!”

    厲嘯寒嗤笑,眼底滿是陰鷙。

    “弄死她?老爺子就等著我弄死厲嵐毓呢,到時候他就有了借口討伐我,雖我不懼怕他,但也會惹一身騷,不值當。”

    這樣的陰謀顯然不是厲江寒這種腦袋能想出來的,他愣了五秒鍾,才反應過來。

    “啥?厲嵐毓可是老爺子的女兒,他能下得了手?”

    在厲江寒單純的世界裏,親情就是親情,是不容踐踏不容傷害半分的,這世上他能傷害任何人,但唯獨不能傷害親人。

    當然,厲嵐毓這種人,他可沒同情心泛濫到將她當家人。

    厲嘯寒拍了拍傻弟弟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所以,江寒,知道你自己多麽有福氣了吧?知道有我這樣的哥哥,是多麽幸福的事了吧?”

    厲江寒心中嗬嗬:福氣?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冷眼旁觀,讓自己的親弟弟以一敵二十,雖他掙了錢,但他媽的,傷真的好疼。

    “那你怎麽辦?難道就任由厲嵐毓興風作妖,不別的,她這次能威脅到我嫂子的安危,下次就能威脅到我的侄子和侄女。”

    一想到侄子和侄女可能受傷害,厲江寒將拳頭捏得哢哢響,誰敢動他家人,他就要誰的命。

    厲嘯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扭頭,望向準備離開的陳清河。

    “陳清河,那個秦玫,對你現在還是死纏爛打想要複合?”

    一聽這話,陳清河腳下逃走的動作更快了,哦不,總裁大人,你不要把我推到火坑裏。

    然而霸總顯然不會給陳清河逃走的機會,拿著那麽高的工資,不充分利用他,不符合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的惡毒人設!

    “想走?正好中東石油公司缺個副總,給你安排過去?”

    一聽這話,陳清河後背一僵,頓時硬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總裁大人你不能喪盡良啊,我家三代單傳,就我一男丁,我他媽的還沒給家族延續香火,我還不想死!

    “那個什麽,總裁,您知道的,秦玫就是想利用我,打探你的消息,她是想用美人計來策反我,然後讓我做她的眼線。”

    陳清河欲哭無淚,他就是個秘書啊,不具備偵查和反偵察能力,更沒有當雙重間諜的能力。

    但厲嘯寒並不管管陳清河願意不願意,他的語氣不是商量,是命令。

    “下次秦玫再找你時,你假裝答應與她複合,然後假裝對她舊情不忘,向她提供我想讓厲嵐毓知道的消息,再順便從秦玫嘴裏挖出對我們有用的消息。”

    一聽這話,陳清河隻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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