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想要陰你的人,你就不能給他機會,不然你就是在慣著他。如果你放過他,他非但不會感激,反而會策劃著再陰你一次。

    歷史上無數的事例已經證明,若遇上這種人,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棒子打死。別管他有多少原因,有多大的迫不得已,他既然選擇了做,就得有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許昂沒有留手,一出手就廢掉一個對手。

    從那人受傷的程度,還有這個年代的醫療技術,且不提醫不醫得好,即便是醫好了,後遺症也非常的嚴重。

    估計這位島國武者的手腕會如那些大冬天為了美頂風冒雪的也要做夏天打扮,不露腿不舒服的女生的那樣,以後身上的關節比天氣預報還準。

    不身在局中並不會知曉其中的細節,在島國武者揮刀劈向自己的時候,許昂發現對方手裏的倭刀是開了刃的。

    也就是說,那把刀是真能殺人。

    要是被它砍中,輕則受傷流血,重則丟掉性命。

    不隻是這個島國武者,再看其他人武器,也全都開了刃,也難怪許昂會不留手。

    你們分明是想借著這次機會殺了我,我還跟你們客氣什麽。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許昂不再跟對手玩你來我往。他出手如電,有著絕對手速加持的他充分運用了自己手長的優勢,將對手的手腕一抓一個準。

    抓到之後再迅速一擰,哢吧的清脆聲接連響了好幾下,整個世界就熱鬧了。

    躺下地上慘叫的幾個島國武者那淒厲的哀嚎響徹整個體育館,讓膽子小的人都嚇得趕緊躲藏起來。就比如曉曉和小清子,她們一反身抱住思思和安茜茜,把小腦袋藏在對方懷裏,當起了鴕鳥。

    相比於她們的害怕,思思和安茜茜反倒好奇的伸著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

    隻可惜她們都位置距離擂台有點遠,並不能瞧得真切。

    到了這時候連傑他們發揮了作用,這師兄弟三人一躍上了擂台,對不遠處的安保人員招手:“過來幾個人,幫忙把擂台清理一下。”

    縱然擂台嗅得夠寬夠大,卻也經不起幾十號人在上麵躺屍。

    不清理掉他們,任憑他們躺在擂台上,那也太影響發揮了。而且就這麽島國武者的樣子,淚涕橫流者有之,滿臉鮮血的有之,翻來覆去嚎叫打滾的有之,也太有礙觀瞻了。

    盡管身為華夏人並不介意看到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鬼仔出糗,可作為主人的基本素養和基本道德讓連傑他們不能就這麽把對方晾著不管。

    幾個安保人員應聲而來,他們作為武夫,莽漢,粗人,也不那麽講究,一人拉著一個島國武者的腿,如拖死狗那樣把這些給他們增加工作量的家夥拖下了擂台。

    至於在這個拖拽的過程中對方是不是會受傷,會不會被造成二次傷害,他們表示:我頭腦簡單,想不到那麽多。你要是覺得我們做得不夠好,那你自己來。

    “保安大哥,我們不能這麽粗魯,好歹他們也是國際友人。”

    連傑悄悄示意安保人員,有那麽多媒體在場,而且絕大多數還是外媒,我們得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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