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絕大多數那種嚴重偏科者。

    胡一他們繃著臉沒有說話,隻把頭轉來過去,再次落在了許昂身上。

    既然李科和何興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

    反正他們隻要知道這是自己老板,是給他們發工資的人,那便足夠。至於許昂到底厲不厲害,厲害到何種程度,那不是他們要關心的。就算許昂再厲害,個人武力值再高,他們要做的工作也還是得做到位。

    想到這裏,胡一三人就要上前。

    他們作為許昂的保鏢,不能讓自己老板一個人麵對敵人。

    然而,沒等他們跟上去,許昂已經把架打完了。

    別看極真流道館的學員們數量不少,也別看他們的數量多達上百人,這些人終究還是小資。

    縱然是在道館裏練習過技擊,他們也不過是比沒練過的人多會來幾手,有了那麽一些實戰技巧,於他們的身份並不會帶來質的改變。

    小資你讓他們吃著火鍋唱著歌,他們可以高談闊論個三天三夜,為一個意見的不同爭個麵紅耳赤,但你若他們與人動手,情況就會是另一個樣。

    在他們以為自己佔據優勢的他們,他們會嗷嗷叫著,以勇猛的姿態往前衝。一旦他們發現自己的優勢不存在,又或者敵人是硬茬子,他們的軟弱性便會冒頭。

    這家夥那麽難搞,我還是不要衝在前頭,讓別人去拚好了。

    如果我與他硬碰,受了傷怎麽辦?

    要是我拚著受傷與他碰了,後麵的人撿了便宜,到時候出風頭成名的是別人,我豈不是很吃虧。

    諸如此類的想法一出現,他們的腳步就會變得遲疑,前衝之勢就會停滯,直到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望著你,表情猙獰的喊著:“上啊,打他啊,他隻有一個。”

    實際行動卻不會有半點。

    那些排在最前麵的極真流道館學員要不是後麵的人擋著他們,他們早往後退了。

    看他們畏畏縮縮的模樣,許昂做了個美式攤手:“就這?”

    他對這些人說道:“你們倒是上啊。”

    上個屁啊,上去被你扇耳光麽?

    極真流道館的學員們心中暗罵。

    他們倒是想上,問題是打不過啊。別看他們人多,衝上去不是他們揍許昂,而是許昂揍他們。

    看看衝在前頭的那二十好幾位倒黴蛋,臉都被打腫了。他們被許昂扇過的那半張臉如同被馬蜂蜇過似的,腫脹如豬頭。

    這還不算,更悲慘的是這些人被許昂扇懵了,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中,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正整整齊齊的跪了一片,而這一幕都被跟過來要搞大新聞的記者們用手中的照相機和攝影機都錄了下來。

    想來到了明天,他們的淒慘模樣就會登上各大報紙報刊。

    不止如此,還會登上電視。

    因為有極真流的學員在那些記者中還發現了幾張熟麵孔,他們都是新聞播報的主持人。

    其中還有冬京電視台的人。

    “他們居然在直播,好過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