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許昂放到小木樓裏保存的都是海底沉船打撈上來的那一批宋瓷中的絕對精品,它們的精巧和美麗自是毋庸置疑。

    要知道在原時空裏那位外國商人可以用這些宋瓷獲取了近六十億美金的收入,這筆錢已經是整個人類世界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十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

    盡管那外國商人前前後後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賺到這麽多錢,可那麽大一筆數字,隻需要花二十年就能賺到,絕對有無數人搶著幹。

    縱然唐伯瑜對古董,瓷器之類的物什並不感興趣,認為這會讓自己玩物喪誌,是以他並沒有在這方麵花過心思,可美好的事物給人的感覺總會不一樣。

    在小木樓裏轉悠了一圈,讓唐璐陪著自己說了會話,臨到離開時唐伯瑜讚道:“老祖宗留給我們這些後世子孫的都是寶物啊。”

    這時的他才顯露出內心一丁點真實感受。

    所以我才不想去從政,不往上爬還不如做個商人自由,往上爬吧,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又活得太累。

    默默的在心裏吐了句槽,許昂對唐伯瑜這樣為國家殫精竭力的人內心尊重,但尊重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成為那樣的人。

    都是為國家做貢獻,都是為民族的複興努力,我難道不能選擇更輕鬆自己更喜歡方式?

    “好了,事也談了,參觀也參觀過了,大伯我真走了。”

    拍拍唐璐拉手,示意正拉著自己胳膊的唐璐把手放開,唐伯瑜就要打道回府。

    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能花時間去小木樓裏看那些他並不感興趣的瓷器,主要還是想與自家侄女說說話。

    也就是唐璐這位他們家第三代唯一的寶貝能得到這種待遇,換成唐天他們這些侄子唐伯瑜可沒那麽好說話。

    男孩子要大氣,要有胸襟氣度,怎麽能讓大伯遷就你呢,不該是你體諒大伯?

    已經留過唐伯瑜一次,這一次唐璐沒有再留,她很懂事的說:“大伯再見。”

    “再見估計得到過年才行。”唐伯瑜笑笑,又對許昂說,“你不錯。”

    隨著國門的開放,國內的經濟大環境也由計劃模式轉為市場模式,在大時代的潮流下很多幸運兒驟然暴富。這些突然變得有錢的人有人能穩住心態,但很多都在飄飄然中膨脹了,於是便誕生了一段時期特有的暴發戶現象。

    要論到國內暴富速度最快,財富暴增幅度最強的人,非許昂莫屬。

    由一文不名的窮小子變成億萬富豪,還能與諸如暹羅這樣的國家級的存在在某種程度上平等對話,甚至占了上風後依舊保持平常心。

    不飄飄然,不膨脹,也不自負,這樣的許昂已值得唐伯瑜正視。

    而許昂正發跡之後並沒有被西方資本國度的花花世界所迷倒,行事時常有惠及家國之舉,更是讓唐伯瑜高看他一眼。

    “國門開放後我們同世界的聯係加強,與西方發達國家的來往變得頻繁,確實有人出去喝過幾年洋墨水,吃了幾頓西餐外加喝了幾瓶洋酒後就暈乎乎醉陶陶的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回來後就在國內大放厥詞,說西方怎麽怎麽好,批評家裏如何如何差,仿佛我們不朝西方看齊是多大的罪過,進而抨擊家裏的製度,呼籲著要改變,以思想鬥士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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