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瑜這話一出,唐璐不幹了。

    “大伯你怎麽這樣?”

    “我又沒說是誰,你這麽著急幹嘛。”唐伯瑜說道,“看樣子我這邊的情況你提前與他說過了,你說說你,這樣讓我怎麽談?”

    話看似對唐璐說,可許昂明白,那意思是衝著自己而來。唐伯瑜是在告訴許昂,上麵不會讓你吃虧,但你也不能獅子大開口,過分的條件別提,說了等於白說。

    這便是唐伯瑜所說的不談。

    其實他不說許昂也不可能做那麽短視的事,不會如某些人那樣,但凡有點小功績就翻來覆去的講,條件開得不撈足好處不罷休。

    許昂說出自己的想法:“大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上麵的意思璐璐確實提前告訴了我,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上麵不會讓心向祖國的人吃虧。但是,我也不會因為了解上麵的想法就胡亂提條件。我曾經說過,我努力讀書不是為了擺脫貧困的家鄉,而是要幫家鄉擺脫貧困,祖國就是我的家鄉。所以這次的事我沒想著賺國家的錢,當然能不虧本最好。”

    在許昂說話的時候唐伯瑜一直在觀察他,見他與自己對視時目光毫無躲閃之意,又聽他說得坦蕩,唐伯瑜對他多出了一分好感。

    “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國內有太多問題需要處理,有太多的基礎設施需要改進,無一處不用錢,無一處不缺錢。你這筆錢多達二三十億美金,哪怕改用國內的貨幣進行支付,上麵也不可能放那麽多錢出來。”

    唐伯瑜也很頭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們就算腦筋再好使,有再多的經濟學家出謀劃策,沒錢就是沒錢,錢不夠就是錢不夠,又不能憑空變出來。

    以國內現在無處不花錢的狀況,加上大領導想要在明年實行的改製,想要在國內經濟盡量平穩的前提下做成事,大家都恨不得每一分錢掰成十塊花,就這都還不夠,哪還能再擠出那麽多錢來給許昂。

    貨幣這個東西說簡單也簡單,從材料上來說,現代貨幣就是印了花的紙,真要不管不顧,要多少都能印出來。說複雜也複雜,因為它與經濟掛鉤。這麽大一國家,經濟上要考慮的實在太多,別說印鈔機開足馬力,便是多印了那麽一點點都容易出大事。

    或許印鈔機多開一秒在某些人以為是小事,但它引發的後果若是落到老百姓頭上,那便是關乎一家人辛苦多年積累的財富是否化為流水的大事。

    “華夏不是米國,更不是造幣權被私人團體控製的米聯儲,印鈔機確實不能隨便開。”許昂對此深以為然,然後他話鋒一轉,“不過這事也不難解決。”

    到正題了。

    唐伯瑜示意:“說說你的想法。”

    將一份自己準備好的文件遞給唐伯瑜,許昂說道:“不知大伯你是否記得,我曾經得到過上麵的許可,申請了一些網絡相關產業的牌照,致富寶就是其中之一。”

    致富寶唐伯瑜知道,對於是否發放這個牌照上頭還曾經為此討論過。反對的人認為銀行業不該向私人開放,即使要開放,也不能開放得這麽快。經濟由計劃轉向市場,到底如何還有待觀察,步子得邁得夠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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