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要奸,忠臣就得比奸臣更奸,不然怎麽鬥得過那些奸臣。
遇上陳金發這樣的老油子就得比他更油,否則你很難鬥得過他。
許昂擺擺手,示意陳金發:“金融市場隨時都在變化,能隨機應變是每個成功商人必備的品質,陳總不需要在意。”
你說的是讓我不要在意,但我關心的是你在不在意。
陳金發滿臉堆笑:“雖然許總你那麽說,但這事確實是我的不是。你是大人有大量的揭過去了,我不能沒臉沒皮的當沒這回事。要不然這樣,許總若是有空,我替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一下怎麽樣?”
這家夥會那麽好心?
許昂不這麽認為。
他在想:陳金發來請罪是假,想介紹對方來認識自己,與自己搭上線才是真。
估計這家夥想賺一筆中介費。
他什麽時候搞起了掮客的勾當?
一眼識破陳金發的把戲,許昂並沒有揭穿,而是順著他的話接道:“不知陳總是要給我介紹什麽樣的朋友?”
“是幾個國外的朋友。”指了指外賓那一塊,陳金發道,“看到那幾個印泥人了嗎,他們中的一位是我最近剛認識的,在印泥也有相當的影響力。”
許昂眉頭一挑:“你說的不會是蘇比安托吧。”
陳金發訝然。
“你們認識?那這老外還托我……咳咳!”
“當然不認識。”許昂搖頭,“哈托的女婿,我哪敢認識他啊。”
聽聽這語氣,滿滿的嘲諷,毫不掩飾的敵意,這還是生意人?
陳金發搞不懂許昂是怎麽了,要說許昂不認識蘇比安托,那也就罷了,問題是許昂知道蘇比安托的身份,他還這樣的態度,是打心眼裏瞧不上對方還是對印泥市場毫無興趣。
陳金發拿不太準。
他就不明白了,與蘇比安托搭上關係那麽好的事許昂怎麽就沒興趣,要知道人蘇比安托的嶽父可是哈托,有了對方的支持在印泥那樣的國家做生意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今的世界經濟都是與政治掛鉤的,沒有完全純粹的商人,那樣的商人做不大。陳總你若是隻盯著經濟,不注意政治上的風險,很容易吃大虧的。”
看在大家都是華夏人的份上,許昂還是提醒了陳金發一句。
後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至於他能不能真的聽進去,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許昂沒功夫去管。
大家都是成年人,需要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陳金發若真行差踏錯,他就得承受相應的後果。
隻不過陳金發自己作死他死也就死了,安茜茜這小姑娘被連累到了可不好。
想了想,許昂突然一把將正在與曉曉她們聊天的安茜茜拎到自己這裏,讓正迷糊的小姑娘坐在自己腿上。
曉曉見哥哥突然抓人,好奇的問:“哥哥你做什麽?”
許昂隻問那安茜茜:“茜茜,高不高興見到我?為什麽不跟我打招呼?”
安茜茜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這個哥哥討厭死了,你問話就問話,為什麽要捏我的臉。
哎呀,你還往外扯。
捏著安茜茜圓圓的小臉蛋朝外扯了扯,在小姑娘迷惑不解的目光中鬆開手指,隨後又用手揉著這小娘的圓臉蛋,許昂一麵感慨:這滿滿的膠原蛋白,手感真好。嘴裏還在說:“茜茜真可愛,每次看到你都想欺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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