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皮扒得好狠!

    坐在嘉賓席上的企業家們暗暗心驚。

    他們沒想到許昂竟是如此的神通廣大,居然連早就去了港島的柳大狀的信息都能查出來,而且查得那麽清楚明白,那麽一幹二淨。

    柳大狀到了港島的所作所為全都被許昂給曝了出來,等於是把老柳家的齷齪事給查了個底兒掉。

    大家現在就隻有一個想法:別掙紮了老柳,人家連你底褲是什麽色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在他麵前哪還有秘密可言。

    比人?

    許昂跟唐璐的關係誰不知道,唐璐身後是唐家,你老柳就算背後有人,能大得過他們去?

    比錢?

    你老柳絞盡腦汁搞的那點錢或許連人許昂的零頭都比不上。

    跟許昂一比,你老柳既沒錢,還沒人,隻有被碾壓的份。

    更無望是,你連理都占不了。

    就憑你們父子做的那些事,許昂對付你先天就占了大義名分,拿捏你是分分鍾事。

    老柳沒救了,等死吧。

    不約而同的,大家都給老柳判了死刑。一些座位離他近的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距離,以行動表示自己與其不是一夥。有與柳家有瓜葛的也在轉著念頭,想著如何與柳家做切割。

    能有資格坐在嘉賓席的不可能看不清當前的形勢,若隻是柳忠獵在企業公轉私上財務方麵不清不楚,那憑老柳在國內這些年的經營,他頂多也就受些罪,還有重新爬上來的機會。但若加上他爹柳大狀吃裏扒外的行為,柳忠獵的翻身機會想也別想有。

    看看手腳冰涼,渾身顫抖的柳忠獵以及他身邊臉色鐵青的元慶等人,再看看台上毫不掩飾的表露出鄙視與不屑的許昂,嘉賓席上的眾人心中生出無限感慨。

    台上那個年輕人別看歲數不大,做事真個不是一般的穩準狠。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直接把人朝死裏弄,完全不給你翻身的機會。柳家被他盯上,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

    曆史經驗告訴我們,任何舊勢力都不會甘心退出曆史的舞台。這舊勢力大的可以是某個階級,小的也可以具體到某人。

    柳忠獵哆嗦著,抗辯道:“你一毛頭小子懂什麽,公轉私是當時形勢所迫,你知道當時是什麽情況嗎,那時候工人們連飯都快吃不上了,不對企業進行改製,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它死不成。”

    “轉移話題,偷換概念,這麽膚淺的招數還是別拿到我麵前來丟人現眼的好。”

    把不屑寫在臉上,許昂反問:“企業聘請你們搞管理是為了什麽?給你們高薪資不是為了把你們養肥,讓你們當碩鼠,上麵發給你們的每一分錢都是為了讓你們做好你們應盡的職責。作為企業的管理者,麵對企業經營上的困難,你們要做的是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借機內外勾結,沆瀣一氣,中飽私囊。”

    “別說你們搞管理辛苦,你們有什麽辛苦?”

    “國內的工人具有全世界最好的組織性與服從性,華夏人民是世界上最勤勞的民族,也是最能吃苦耐勞的一群人。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搞管理不會有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罷工遊行,你們按照章程辦事,不克扣工人的工資,把工人應得的薪水和加班費都給他們,他們為了多掙錢不會拒絕加班。”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有人還整天喊著自己搞管理苦,說自己工作繁重。這樣的人要麽能力不夠,要麽就是個廢物。信不信把他們扔歐米企業去,分分鍾就得走人。比起歐米的企業管理層來,你們幸福太多了,別不知足。”

    “能力不夠,那就去充實自己,提升自己,否則就從管理崗滾下來。整天嘴巴裏喊著管理難,你當這是小孩子要糖吃,誰叫得多,誰叫得大聲,誰就能多分一塊?隻知道用扣工資來威脅工人,沒事就讓工人無償加班,恨不得把工人吃飯睡覺的時間都用來替你們做工,這種人也配做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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