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事物存在,它就合理?

    也就是某些人所說的存在即是合理?

    不!

    這話其實是翻譯時的謬誤。

    存在即是合理這話隻是某些人翻譯時自己為了雅致講原意做了曲解加工,那話的原意是存在是有原因的。

    國內的科研人員給人的印象是條件艱苦,生活清貧,所以很多人看習慣之後就把這當做了合理之事,他們卻不想想,老一輩人科研人員是處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那時的國家是怎樣的局麵。

    “科研人員也是人,是人都想要過上好的生活,能夠在舒適的環境中進行科學研究。老一輩的清貧是當時的條件所限,亦是先輩們覺悟高。可先輩們覺悟高了,那是先輩們為國家和民族著想,甘願奉獻,並不能成為我們不給他們提供更好條件的理由。”

    看著台下眾人,許昂說道。

    “科研人員就該清貧,就該過苦日子?”

    “不!”

    “正好相反,作為對社會進步貢獻最大,為國家和民族複興獻出自己聰明才智的人,他們應該得到屬於他們該得的尊敬與回報。那些試圖把我們的科研人員固化為清貧形象的人,在我看來,其不是蠢就是壞。”

    “一旦我們的科研人員被固化了這種形象,很容易就會出現一個為國家做出大貢獻的有功之臣隻是多看了一眼豪車就會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領著無數心理陰暗以及沒有自己思考能力的國民群起而攻之。而這些人在大肆批判我們的科研人員之餘,又會對富商豪貴們開豪車住豪宅坦然接受。他們不會對後者有所非議,反倒會羨慕,甚至是崇拜。若真出現那樣情況,那是何等的諷刺,又是何等的悲哀。”

    “試問,若是國內對科研人員的環境變得如此,我們辛苦培養的人才還能留得住多少?難道要等到我們花了無數心血和資源培養的人才大量流失到外麵去,一直等到情況嚴重了再來彌補?”

    動作很明顯的扭頭瞥了一眼某嘉賓席,許昂特意在與某人目光交匯時頓了頓,讓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動作。同時,也將大家的目光引向來嘉賓席上的某人。

    在這之後,他才繼續。

    “一個國家要發展離不開科技,一個企業要發展也離不開科技。如今國家將經濟政策變計劃為市場,確實是對企業有了新的要求,但這種要求並不是給某些人提供借口,讓他們借機中飽私囊。”

    這話……意有所指啊。

    在場的人反應快的可不少,他們中有的人若有所思,有的則目光玩味,也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雖然大家反應不一樣,可他們都有在等著許昂的下文。

    許昂也沒讓他們失望,話題並不是淺嚐輒止,而是繼續細說。

    隻聽他道:“試想一下,當一家靠著科技起家的公司剛賺了點就拋棄了技術研發,轉而做起了中間商,將研發室用組裝廠的代替,不去研發芯片轉而去搞機箱設計,還為自己申請到了機箱外觀的專利而沾沾自喜,它能算科技企業?當它放棄研發的那一刻,它就等於辜負了身上肩負的責任。”

    不屑的撇撇嘴,許昂道:“這讓我想起了某篇課文的內容,茴字有四種寫法,嗬!”

    “大家都清楚,責任這種東西它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它重逾萬鈞。有責任在身,無論人還是企業都要負重前行。但若你不負責任,隻想躺著賺錢,那你的確可以輕裝上陣,跑得飛快。”

    “然而,這種飛快是有代價的。”

    “它的代價不是別的,乃是民族快速複興的希望和億萬國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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