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少年班收錄的都不是一般的孩子,用通俗的話來形容,那就是能進去的都是天才,在絕大多數人的認知中少年班等同於天才班。

    許昂曾經帶著思思做過測試,根據門薩俱樂部的測試結果,思思也屬於天才之列。

    當然,天才的是她在數學方麵的天賦,其他的這小妹妹跟普通人差不多,甚至於還略低於普通人。

    就比如生活方麵,思思明明比曉曉和小清子大好幾歲,卻與她們差不了多少。

    如果其他人能夠有進北平大學少年班的機會,絕對是一口答應,然而到了思思這裏,柳若曦她們家卻選擇了拒絕。

    她們的做法出乎了許昂的意料。

    “思思現在也挺好,我們家也不求思思成為大數學家,隻要她快快樂樂的就好。”

    柳若曦如是說。

    華夏的家長們大多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他們往往會按照自己認為的最好標準來要求孩子,會以自己認知中的最正確道路來規劃孩子的人生。很少有家長會去思考,他們認為的正確的路是不是真的正確。

    說得不客氣點,你自己都是失敗者,你為什麽為什麽要以為敗者的思維來想象成功者如何如何。

    莊子早就說過:你以為的你以為隻是你以為。

    看看那些逆襲的草根就能明白,他們走的都是自己的路,而不是他們父母規劃的人生。但凡成功逆襲的草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擺脫了父母的影響,有自己的獨特想法。

    當然,你若成了二代,你父母是成功者,這種情況又不一樣。

    以前如此,現在如此,未來也不會變。

    隻不過越是處於底層,越渴望翻身的人往往越認不清,也就很少會有家長會那麽開明,隻求孩子開開心心,而不是讓孩子得走自己規劃的路。

    “柳叔他們真這麽想?”

    不怪許昂驚訝,實在是柳力和南空的選擇太過前衛。別說是在這個年代,哪怕是放到二三十年後,也依舊是極少數家長會那麽做。

    柳若曦羞赧的低下頭,小聲說道:“你別把他們想得那麽好,他們其實是覺得思思跟在你身邊比上學強。有你這麽一位大狀元單獨輔導,思思的學業不會耽誤,還能漲見識,那可是在學校學不到的東西。”

    仔細想想,這姑娘的話還真沒錯。

    學業的問題其實根本不是問題,因為即使沒有人教思思,這姑娘也能靠自學成才——僅限數學。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學校的教學照顧的是絕大多數孩子,它們的教學看的是及格線,講的是普適性,尤其是小學到中學這個階段,更是要照顧大多數。這就造成了它們的教學模式研究的是如何生動有趣,以便激發孩子的興趣,因此在知識點上其實並不多。

    隻有到了大學以後,學習的模式才會改變。普適性會很快降低,需要學生直麵學*****——枯燥乏味且痛苦。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的不同才會出現某英語老師質疑北大韋神的講課太過枯燥,一個是一節課就那麽一兩個知識點,照顧的是大多數人的進度,而另一個則是培養高精尖的人才,每一句都是幹貨滿滿,聽課者必須用盡全力才能保證自己不掉隊——盡管他們放在外麵都是天才,雖然都是講課,但根本不是一回事。

    而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算開始分流。

    能耐得住寂寞的,有自主能動性的,足夠自律的學生會在象牙塔的最後階段鍛打出一身真本事,否則就成了混日子,即使能在渾渾噩噩中拿到畢業證,入了社會也是四處碰壁。關於後者,社會越發展,科技越進步,表現得就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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