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昂和施玉竹走在前麵,並沒有注意到大老王的腳步緩了下來。後者從兜裏掏出手機,用最快的速度發了短信,然後又把手機放回兜裏,若無其事的繼續跟上。
本來大老王以為自己做得事並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當他真正實施之後,他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人。
等他發現的時候,隻見唐璐回過頭,似是有意,又似是無意的看他一眼。
正是這一眼讓大老王心頭一驚。
糟糕,怎麽把這姑奶奶給忽略了。
大老王確定而且肯定,自己的小動作被唐璐看在了眼裏,並且這姑娘絕對猜出了自己想做什麽。
於是,大老王很無奈的衝唐璐做了個有事好商量的動作,趁著唐璐還沒發難,先一步討饒。
哥哥我就是想抄抄底,等鋸人集團反彈後再轉手賺上一筆,說來也就是一低買高賣的小把戲,我們有話好說。
唐璐倒也沒說什麽,隻是很自然的回過頭,不再去看大老王。其神情之淡定,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但她可以當做無事發生,大老王卻不行。
既然自己想要趁著時間差讓人約談鋸人的股東,在其價值最低位吃進,等到鋸人度過難關後再進行套現,又被唐璐給識破了,那便少不得破財免災。
畢竟,古語有雲:見者有份。
鋸人集團的能反彈,得要靠許昂出錢,而且聽許昂所說,他還有辦法讓鋸人的價值再行增長。既然許昂出了力,那肯定不能少了許昂那一份。
大老王這麽一盤算,心裏就很鬱悶。
本來是一個人賺錢一個人分,現在可好,得要一個人賺錢三個人來分。這利潤一下子就被分走了三分之二,自己辛苦一場隻能得到三分之一,換了誰來心情也不會好。
然而,縱然心裏不甘願又能如何。
誰讓自己動作不保密,被唐璐看到了呢。
於是大老王隻能這麽安慰:好歹也是外快,屬於意外之財,賺多賺少都是賺。
念頭一轉變,大老王便好受了許多。
走在後麵的大老王並沒有看到,當唐璐轉過頭去後,她的視線與許昂的視線有了一瞬間的對碰。盡管雙方的目光一觸即分,其他人完全沒察覺,可這一瞬間足夠許昂和唐璐做事了。
就比如:
許昂:“如何?”
唐璐:“成了。”
原來大老王的動作並不像他自己以為的那麽隱秘,當他掏出手機開始發短信的時候,有著過人感知的許昂在同一時刻察覺到了他的異常,這才有了唐璐扭頭看大老王的那一眼。
要說這一個人與兩個人鬥,還真就很吃虧。
便是如大老王這樣的人物也沒能招架得住兩個年輕人的配合。
自己不用出力,隻是輕輕的一個小配合就拿走了大老王一大半的利潤,許昂不禁感慨:有個厲害的老婆就是好。
至於這個厲害說的是唐璐本身的能力,還是她的出身,那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反正大老王不可能為了這麽點利益就得罪唐璐,別說是現在的大老王,便是以後的大老王也不可能做出那麽不明智的事情來。
就大老王的巔峰時期來說,人能意氣風發的喊出:“先給自己立一個小目標,比方說賺它一個億。”
那時候的大老王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富豪,無論家境人脈,還是個人事業,都站在國內的頂層,但那又如何?
同一時期與他一個層次的傑克馬,其手裏的致富寶不也改了法人麽。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財富的多少並不等於話語權的多少,我們的製度決定了資本家永遠也不可能主宰社會。
真正能決定國家大走向的,還得是上麵的大領導,是堅定的馬列戰士,而不是資本家。
與許昂對視完成了信息的交換之後,唐璐也拿出了手機,找出上麵的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撥打過的號碼,給其發了條短信。
這號碼不是來自他人,乃是來自許昂。
如果大老王能看到唐璐發的短信的內容,他一定會驚訝得跳起來,因為唐璐發的短信其內容竟然與他發的大同小異,硬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他們發送短信的對象不一樣。
按下發送鍵之後,唐璐將手機放回自己包裏,又對著看過來的許昂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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