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朝廷台來的這一個記者團隊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他們對許昂的敢說明顯反應不足,那主持人愣神得太明顯。

    這倒不是人家不專業,實在是他們沒想到許昂這麽敢說。

    要知道有些事固然是普遍現象,但能做不能說。雖然大家都是那樣的想法,可隻要沒人捅破那層窗戶紙,所有人都你好我好大家好。

    偏偏許昂不留情麵,非要撕下那層遮羞布,讓人好生尷尬。

    不免有人心裏嘀咕:少年得誌便輕狂,天才慣有的通病。你真以為世人皆醉你獨醒?告訴你,你太年輕了。那些事情不是別人看不明白,而是別人看明白了不說。

    真以為世界就你一個聰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

    這樣想的你才是最大的傻子。

    按照一般情況,這麽想其實也沒錯。自古以來少年得誌者眾,能有好下場的有幾個?

    之所以會如此,還不就是得誌之後便猖狂,有了成績後飄飄然的就膨脹了的人太多,真正能管束住自己,能一直保持清醒,明白自己在做什麽的人太少太少。

    朝廷台的這個記者團隊裏的人以為許昂是後者,屬於得誌後輕狂的那種人,他們卻不知道,他們以為的隻是他們以為。

    真以為許昂是那種以為世人皆醉我獨醒的人?

    那他們可就大錯特錯了。

    許昂之所以這樣,不是為了特立獨行,也不是為了顯擺自己看問題透徹,而是他不願意做沉默的大多數。

    有些事總得有人發聲,有些想窗戶紙就得有人去捅破它,不然大家都這麽糊弄著,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到那時再處理可難了。

    “你呀,說話別那麽直接,看把人給嚇得。”

    送走了幾乎落荒而逃的記者,唐璐又好氣又好笑的用手指戳著許昂的額頭。

    好笑很好理解,她還沒見過朝廷台的記者這般狼狽過。

    好氣則是唐璐對記者們的反應不滿。

    這才說了多大點事你們就這反應,連這麽點小事你們都扛不住,真要遇上大事還能指望你們什麽?

    “看來我得與叔叔反應,讓下麵的單位嚴格把關,不要什麽人都往係統裏塞。”

    唐璐這麽一說,許昂就知道有些人日子要難過了。

    他對唐璐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狠,不過話說回來,是該嚴格把關,不能什麽人都可以進宣傳係統。偉人他們當初起家靠的是什麽?還不就是靠宣傳,讓人們明白了他們是為勞苦大眾而奮鬥的隊伍,這才得到了大眾的支持,最後成功的改天換地。”

    “可是你看看現在,最近些年國內搞開放,實行市場經濟製,民營企業如雨後春筍般出現。靠著這些企業的廣告費,電視台賺得盆滿缽滿,吃得是滿嘴流油。單位有了錢就會提高員工的福利,你看看這些年,有多少電視台的員工生活滋潤,住了新房,買了車的。”

    其他地方不說,單就許昂知道的來說。

    這些年是電視台的黃金時期,大城市的不提,單是許昂以前讀書時生活的小城市,那裏的電視台員工隻要有編製的,算上低溫費,炭火費,什麽買冰錢之類的平均下來每個月不會低於一千塊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