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這個東西偶爾玩玩怡情還行,沉迷進去再多的家產也會敗光。”

    “所以咯,我們都隻是玩玩。”

    看著許昂與霍剛他們聊天,陳金發很想參與進去。

    以前他對許昂的印象就是一個突然發跡的年輕人,知道許昂有錢,而且商業版圖還發展得很好,其他的就沒多少了解。這一次近距離接觸後他明白許昂不隻是有錢那麽簡單,這個年輕人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完成了別人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

    看看與他談笑風生的那幾位,霍剛,胡冰,包玉,這都是港島的豪門公子,屬於港島的青年俊才,未來很可能是港島有數的豪門掌舵者。如霍剛他們這等身份的人,陳金發表麵上沒所謂,實際上還是挺想攀關係的。

    奈何他想夠也夠不著,他就算熱情的貼上去,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誰讓此時的內地發展方麵確實不如人,與港島相比很多人都在心理上矮了一頭。總覺得港島就是厲害,港島比自己強,港島人說話大聲是應該的。

    都說經濟地位決定家庭地位,在華夏這個大家庭裏,內地現在是窮親戚,在港島這個富家子麵前還真就挺不直腰杆。

    許昂道:“說到各地對待賭的態度,國內禁止,港島睜隻眼閉隻眼,澳島當做支柱產業,明麵化,公開化,那南洋諸國與澳島又有多大區別?說起來港澳兩地和呆灣之所以底層民眾皆是好玩兩把,原因在哪裏?是政府不作為,還是人不勞而獲的劣根性,又或者是社會環境所致?”

    他連續三個問句,單純的安茜茜沒察覺,隻當是許昂他們繼續在聊天,可楊英皇,霍剛他們卻聽出了別的意味來。

    尤其是霍剛三人,心中均道:來了。

    他們可不信許昂單獨邀請他們到家中小聚隻是為了聊天,大家時間那麽寶貴,若隻是為了增進彼此的關係,還不至於這樣。許昂這一次的行程時間並不寬裕,不可能這麽閑。

    在沒弄清楚許昂的目的前,霍剛他們不會輕易表態。

    他們的想法沒有出乎許昂所料,見這些人都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下文,許昂接著說道:“港島底層民眾好賭,是他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除非發生奇跡,否則他們無法實現階層上的躍升。連富裕的港島都是如此,比港島遠不如的南洋諸國情況會更糟糕。”

    “南洋諸國……”霍剛頓了頓,本來不想多做評價,但考慮之後還是決定說兩句,“那裏的土人與我們華人不一樣,他們太懶了。”

    這個懶既是字麵意思上的懶,也有更深的含義,那就是懶得通過勤勞來致富。以南洋的氣候,土人們並不愁自己沒有吃的,他們不用如華人那樣耕作就能找到東西填飽肚子。也正因如此,土人們都習慣了好吃懶做的生活。

    至於說勤勞的南洋華人,在土人眼裏是存錢罐,等什麽時候土人覺著需要改善生活了,他們就會在有心人的組織下把存錢罐給砸了,開始一場全民大狂歡。

    土人對待南洋華人的態度霍剛他們自是深厭之,無奈他們雖是出身豪門,卻也隻是豪富之家,要與國家機器對抗他們也是有心無力。頂天了也就是在災難發生時努力呼籲社會各界,盡可能多的拯救自己的同胞。

    許昂提到南洋諸國,難道說他對南洋有想法,試圖在南洋做些謀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