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唐璐冷笑。
“他還有臉鬧,之前的事要不是顧念大局,你以為上麵會輕輕放下?以前我們容忍他,除了看在都是同胞的份上,也是想著大局為重。要讓其他人看到我們的肚量,感受到我們的誠意。要是兩年前,他還真是無可或缺的人物,一些不是過分出格的事我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嘛……”
唐璐指了指許昂,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許昂聳聳肩,他明白唐璐的意思。
內地此時與西方的差距太大,想要發展有太多東西需要靠著某些特殊渠道才能獲得,如李紳士這樣的人便能左右逢源。
即使大家都知道他屁股不正,隻要他在為國內出力,上頭也不會揪著之前的事不放。
可在有了許昂之後,這些人就不是無可取代,加上許昂一直以來的表現和他的出身,那是絕對的自己人。
根紅苗正,又紅又專的那種。
既然是自己人,還冒著巨大的風險替國內出力,照顧一下又怎麽了,那是應該的好不好。誰要是敢嗶嗶,先看看自己出了多少力再。
“我們把他看做家人,他卻對我們用糖衣炮彈,這事老李做得確實太不地道。”
到這事,許昂突然想到了範老師的一句電影台詞——IP,I,IQ卡,通通告訴我密碼……呸,搞錯了,是:“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話,編劇寫這段的時候未必不是創作靈感來源於現實。
“什麽道?”
兩個腦袋瓜在洗漱間裏探頭探腦,那是好奇的妹妹。
看到許昂和唐璐在看自己,曉曉得意洋洋的:“我是白胡子老爺爺。”
曉狗子嘴邊全是牙膏沫,還真像一圈白胡子。
清子把身子藏在曉曉後麵,隻露出一個腦袋,她張嘴“嘰裏咕嚕嘟”吐出一串白沫。
“我會吐泡泡。”
這倆傻孩子。
許昂無法直視,自己那麽聰明,怎麽兩個妹妹卻傻乎乎的,隻能靠賣萌為生。
不通啊。
沒道理呀。
見兩個妹妹要玩牙膏沫,不好好刷牙,唐璐提醒她們:“媽媽還在樓下等你們吃飯,要是被她知道你們在玩,媽媽會怎麽做?”
兩個妹妹都不用思考,直接就答了出來:“媽媽會打人,打手心,可疼可疼啦。”
著,曉曉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給唐璐看:“大仙女你看,媽媽昨都打了我的手心咧。”
許昂看不下去,伸手彈了下曉狗子的額頭。
被打手心是很光榮的事嗎,為什麽你要用得意的口氣出來?
清子把探出去的腦袋瓜縮回來,這才道:“還有我,媽媽也打了我手心。”
許昂壞笑著問:“媽媽那麽好,為什麽要打你們手心,一定是你們做了錯事。”
“因為……”
曉曉正要出原因來,一隻手從她身後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巴。
清子做噤聲的手勢:“噓!”
曉曉這才想到,被媽媽打手心的原因不能,不然大仙女就知道她們昨尿床了。
差點上了哥哥的當,曉狗子氣得雙手叉腰,對許昂露出一口奶牙:“你怎麽那麽壞呀你這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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