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水裏浸過的毛巾被用力一擰便有水珠串成線,淅淅瀝瀝的落下。

    用尚帶著熱氣的濕毛巾給妹妹們挨個擦臉蛋和手,做這些的時候唐璐還向許昂問道:“你跟張導他們了什麽,讓他們那麽激動?”

    許昂的目光在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掃了一個來回又一個來回,最終落在了那精致的鎖骨上,嘴裏答道:“也沒什麽,隻是給了他們點壓力,對他們來是動力也不一定。明年呐,不太平。”

    察覺到某人的目光,唐璐白他一眼:“老實點。”

    話音剛落,一隻剛洗過的白嫩手就拍在許昂臉上:“老實點,老實點,哥哥你要老實點。聽到沒有,大仙女要你老實點。”

    之前的年會上哥哥揍了她的屁屁,曉狗子總算尋到機會找補回來了。

    一把捉住調皮的曉狗子,使勁蹭她的臉蛋,曉狗子賣力的掙紮著,卻始終躲不開,隻氣得大叫:“大臉盤子大壞蛋,你走開!”

    見這隻曉狗子還不服,許昂抱著她就往臥室走。

    “哥哥愛妹妹,妹妹也要愛哥哥,所以今晚你就跟著我。”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大仙女一起睡……”

    曉狗子渾身寫滿了抗拒,急得連鞋子都蹬飛出去。

    看她都快急哭了,唐璐趕忙過來把她救下。這姑娘一手抱著曉狗子,另一隻手去推許昂:“自個回屋睡去。”

    曉狗子抱著唐璐的脖子不敢話,隻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哥哥,直到哥哥走遠了她才凶巴巴的衝哥哥的背影叫囂:“你自己睡,不要你,壞蛋!”

    正叫囂著,突見許昂回過頭,她又趕忙縮在唐璐懷裏,完全不敢與哥哥對視。

    就這?

    許昂鄙視這隻狗子。

    他並沒看到,等他回到臥室,聽到關門的聲音之後,某個妹妹才抬頭瞄了一眼,在確認哥哥看不到自己後她才揚起巴掌,凶巴巴的聲嘀咕:“打扁你,把你打哭。”

    在妹妹的認知中被人打哭是最慘的事,她卻不知道大人的世界遠比她單純的世界要複雜無數倍。

    正如許昂對唐璐的那樣,明年注定不太平,若是一個應對不好,能哭出來都算好的了,若是接不住老米和它的弟們的組合拳,輸到一敗塗地時欲哭也無淚。

    看看日期,已經快到二月,今年是二月七號過年,也就是,距離二月十九也沒多少了。

    本來因為港島回歸的事老米和西方就不安分,十九號消息一出來,他們更要搞事情。

    “接下來局勢就凶險了啊。”

    許昂暗暗發愁。

    很多人覺得自己隻要有錢,下哪裏都能去得,這種人何其的真。

    殊不知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祖國在你背後,你就算去了你以為的民主堂也隻是去給人做下等公民,若是你有錢的話更會被視作肥羊。你移民過去跟送羊入虎口沒有區別,他們有的是手段拿走你最後一枚銅板。

    即便是到了二十年後,在老米那邊物理消滅一個人也就五千美金,現在隻會更便宜。

    以老米那邊那麽多黑戶,以及老米在這種事上低到發指的破案率,還有那充斥著整個社會方方麵麵的種族歧視,你死了都沒人替你申冤。

    這顆星球上若是沒有華夏這個無法繞過的存在,其他種族都隻是盎撒人盤剝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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