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昂此話一出,張阿大和白山他們心頭均是一跳。

    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蔥。

    “許老板,你是要倒米國人的鬥……哎呀!”

    大柱子一時口快,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卻不想他話音剛落,張阿大就一巴掌呼在了他腦袋上。

    “混賬東西,不要胡八道。人許老板是什麽身份,你蝦爬不懂就不要亂。老板的事,能叫倒鬥麽,要叫尋寶。逑經不懂,張起個嘴巴亂話。”

    張阿大看似罵得凶,實際上許昂明白,他這是在保護大柱子。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又見識過社會底層很多不好的一麵,張阿大絕不是大柱子那樣的年輕,他更懂得何謂禍從口出。

    一個沒注意錯一句話,很可能便會惹下潑大禍。

    許昂示意張阿大不用那麽緊張:“沒事的老張,都是自家人,不用見外。你想想,如果我不拿你當自己人,這事怎麽可能找你?”

    細想之下,張阿大也這麽認為。

    如許昂這樣的大老板,張阿大不認為他會缺可以調用的人手,但有些事不是人手多不多的問題,而是信不信任的事。

    看來我在許老板這裏還是有些分量的嘛。

    張阿大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

    他拍著胸膛向許昂保證:“老板你放心,幹別的我可能不在行,但從地下找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你放心交給我就是。”

    白山在一旁聽著,看著,沉默著。

    不是他不想刷存在感,實在是他沒弄懂許昂叫上自己是為了什麽。

    要那張阿大,是可以幫許昂確定準確位置的人,那他白山呢,許昂要他何用?

    多年的經驗告訴白山,當你不了解一件事的時候,少話多辦事才是正確的選擇。

    大柱子挨了揍不敢吭聲,狗娃則在一旁傻嗬嗬的笑著。殊不知他的笑容看在大柱子眼裏讓後者很不是滋味,總感覺狗娃是在嘲諷他。

    年輕人火氣大,有些時候縱然知道會挨揍,也忍不住會開口。

    “狗娃子,你在笑我?”

    狗娃忙搖頭:“我才沒有笑你,我是想到我在深圳打工的時候有老表的國際視野。大柱哥,你許老板這個做法是不是就是國際視野?”

    “你這麽一,還真是這樣。”

    張阿大深以為然的點著頭,他是想拍許昂的馬屁,很有夥計覺悟的他想替自家老板吹噓,奈何許昂不愛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許昂對張阿大道:“我得到的圖和那地方現在的地形圖片都在這裏,老張你經驗豐富,幫我找找。等我們到了米國,再實地去看看。”

    著,他又看向白山:“大山,這次的事不隻要麻煩老張,還得讓你費心。”

    白山趕忙:“有事您話。”

    “米國畢竟是別人的地方,雖然那塊地我已經買下來了,屬於我的私人領地,任何人不經我的允許闖入我都能采取合理的措施。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需要你幫忙看著點,那些偷摸,又或者心懷不軌的混子,你能替我辨別的吧?”

    原來叫上我是為了這個。

    白山聽明白了許昂的意思,不就是讓他這個混子去辨別自己的同類麽?

    這事簡單。

    別什麽他是國內的混子,米國的是外國混子,那外國的混子就不是混子了?

    隻要是混子,特質都是相通的,他們的偽裝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行家裏手。

    許昂告訴白山:“那塊地我是買來修莊園的,需要聘請不少工人。底特律那個地方的治安不好,混日子的家夥很多,在前期的建設中我不希望有人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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