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簽到

    張阿大指著那大院道:“老板,就是那。”

    發現許昂正朝自己看過來,半開的院門前那位西裝革履的人下意識的整了整衣服,掰正了自己略歪的領帶。

    看得出來,他想給作為買家的許昂一個好的第一印象。

    然而,他拘謹的神態,還有並不熟練的動作,以及那一套於他並不合身的西裝,再加上顏色配得與西服並不搭的領帶,無不在在透露著某些信息。

    “怎麽回事啊,老張。”

    許昂在問張阿大。

    他今天之所以願意來,有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他的好奇心。

    他明明是讓張阿大替自己尋摸些老物件,把老祖宗留下的好玩意兒給保存起來,過一過收藏的癮,未曾想張阿大古董沒給自己正經尋來一件,房子卻給自己介紹了兩個大院。

    第一次是李三如的那院子,鑒於這院子裏李三如自己收藏的古董不少,許昂也說什麽。

    反正那筆買賣不虧。

    第二次就是今天這一次了。

    依舊是個院子,而且從院門的規格來看,李三如那院子似乎還不如這院大。不過這院子的位置明顯不如李三如那院子,它雖然也能看到故宮,卻要比離得遠得多。

    如果說在李三如的院子裏放風箏會掉到故宮裏去,那麽這院子也就能看到故宮的宮牆。

    這就好比內環與一點五環的差距,若是算上後者朝外延伸的麵積,你說它是貼著二環的也成。

    張阿大臉上陪著笑,解釋道:“老板您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想要貨源廣,朋友就得多。這賣家姓鍾,是我一朋友的朋友,這宅子是他老爺子的老爺子解放前買下來的。據說還曾是前朝的郡王府,隻不過先是遭了兵災,被毀得差不多了,現在您看到的是之後重新修葺的。”

    “兵災?”

    許昂記得末世王朝的這北平城遭的兵災就那麽幾次,為人熟悉的有八國聯軍那次,知道得比較少的還有嘉靖時期的,至於民國時期的就不好說了。畢竟那時候正如魯先生所說的,城頭變幻大王旗,你方唱罷我登場。

    若是嘉靖時期那一次起義軍造成的,這修葺之後的院子也是文物古董,價值不菲。

    張阿大答道:“是辮子軍時期的事。”

    “張勳的那次複辟鬧劇?”

    許昂略感失望。

    他仔細瞧了瞧,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那院子比起韶年苑來還是差了些韻味。

    腳下速度不變,許昂示意張阿大:“你繼續。”

    “好的,老板。”張阿大接著說道,“前朝敗落以後,不少前朝貴族也跟著落魄,其中有一位郡王還是拉黃包車為生。您聽聽,這多新鮮,也就是新時代,換做舊社會這些人前朝的皇親國戚那還不被殺個幹淨。”

    “這宅子就是那時候流出來的,經過好幾道手,終於換了今天這家人。”

    “那鍾家的老太爺在那幾年沒熬住,死了。他家後人在平反後拿回了這宅子,不過那人卻是個不會經營的,跑哪不好非跑到米國去投奔遠房親戚。他真以為外麵是天堂,國家那麽大都留不住了他。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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