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金發,鷹鉤鼻,外加一雙藍眼,典型的西方人特征。

    這位自稱是托伊洛的奧本海默家族的一員給許昂的第一感覺就是年輕,其年齡也就比許昂長了四五歲的樣子。

    如果按照華夏大學生的年齡來算,這家夥即便不是大學在讀生,頂天了也就出校門工作了兩三年。

    當然,托伊洛這人從氣質和言談舉止來看,他遠比同齡人要成熟。

    想來這就是西方上流社會對自家孩子進行的有別於普通民眾快樂教育的精英教育下的成果,甚至於許昂覺得以奧本海默家族的能量,財團在西方世界所能做到的會更多。

    就比如從小就請名師一對一授課,讓各界的精英人士來做老師,給他講解相關知識,乃至於還會讓他參與到實際操作中,等等都不值得大驚小怪。

    別說什麽不上學,不去學校的孩子就會怎麽怎麽樣,這麽說的人根本就沒了解過學校的作用。

    學校是為整個社會輸送適宜人才的,它的培育相對籠統,走的是大眾路線。更有甚者把學校比作流水線工廠,稱學校是磨滅一個人個性的地方,要的是把人如同機器零件那樣統一型號與規格。

    對於家境一般的中低層而言,在學校學習知識,再通過知識來實現階層的躍升,是一條非常好的途徑。但對掌控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財富,擁有無法估量的能量的財團家族這種西方上流階層而言,他們中的很多人是不屑於讓自家孩子去學校的。

    這些家族會聘請私人教師,從小就一對一的輔導,並且還言傳身教,西方的財團家族培養家族下一代所投入的金錢和資源是平民們想象不到的多。

    試問,一個老師教幾十個孩子,與一個老師教一個頂多就幾個孩子,誰更能出精英?

    不然為什麽說西方通往上層的通道幾乎被閉合死了呢,隻需要看他們坐莊的始終是那幾家人就能明白。

    “很高興見到你,許。”那托伊洛與許昂握了握手後又立刻介紹起與他坐同一輛車的人來,“這位是巴恩斯的佰藤男爵,哦,對,用你們華夏的稱呼應該是彭鼎康。”

    托伊洛沒有介紹彭鼎康的具體身份,但身處港島,許昂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家夥是何許人也。

    彭鼎康沒有與自己握手的意思,恰好許昂也覺得沒必要,他對托伊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佰藤男爵,末任港督,我想明年我們還會再見的,到時候我或許還能送男爵閣下一程。”

    沒錯,托伊洛帶來的所謂朋友,這個神情傲慢,身材發福的家夥就是現任港督。

    不愧是有著肥彭的外號,身材確實很潤。

    許昂對這家夥可沒有好印象,這家夥就是英倫人派來搗亂兼惡心人的。其剛上任不久就與華夏交惡,因為他的第一任施政報告就是要改港島的選舉製,名為加快港島的民主建設步伐,實則包藏禍心。

    哪怕北平強烈反對,並明確告知他的做法不行,在港島回歸後其所謂的改革將被取消,肥彭也一意孤行。

    反正這家夥擺明車馬,他就算要被灰溜溜的趕回英倫去,也要給華夏留下一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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